面前,君怀才深知自己的地位。
他这辈子都触摸不到顾容琢在阮姜心里的位置。
“呵……”
他颓废的笑了一声,眉眼间,是阴沉的怒意。
抬眼看了阮姜和顾容琢几眼后,转身,没有半分犹豫离开。
空荡荡的换衣室内,只剩下了阮姜和顾容琢。
顾容琢静静站在那里,修长的身形微微弯着,碎发沿着眉眼垂落。
他的手微蜷。
似是有些无助。
阮姜走到他的面前,以为他在因为君怀的出现而生气,准备安抚他。
然而,刚走到他的面前,腰间倏地被人收紧。
她被顾容琢摁在怀里,下巴狠狠撞在了他的胸膛。
他一言未发,但桎梏她身子的手臂却越发收紧。
良久,阮姜听到低沉喑哑的声线,裹着细微颤意,“为什么不跟我说?”
阮姜微微睁大眼睛,“跟你说什么?”
“说你想我。”他把人抱得更紧,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但凡这三年你跟我服个软,说句想我,我连自尊都可以不要,跑去那边找你。”
阮姜的心尖剧烈一颤。
她眼眶倏地一热,酸涩和止不住的红溢出。
当初她走的时候,话说的太决绝,她以为,顾容琢这样骄傲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再愿意见到她。
是她低估了顾容琢对自己的爱。
阮姜不是个爱哭的人,可在顾容琢的面前,总是止不住的掉眼泪,殷红小嘴委屈的往下一撇,满心的酸涩和难受。
他们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本可以甜蜜的三年。
“我们要互相保证,以后必须多沟通,我不喜欢误会,你觉得不舒服的地方也要说出来,感情是两个人互相努力的过程,而不是一个人的付出。”
“好。”
顾容琢将她抱得更紧,凌乱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耳侧,“我的病一定会好的,我会好好爱你,用对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