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仅仅只是族内事务，而另一个已经涉及到了龙族的尊严，对于这帮修炼千年的老家伙们而言，他们分得很清。

他们再这么讨厌革新派的人，但这毕竟是他们的同族。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比之外族，肯定还是要高上几分的。

“你是在威胁我?”

听到这句话，应瑞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道。

但她的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应瑞轻轻一挥。

“嘎吱，嘎吱。”

龙十三只觉得有一种极大的痛楚在自己身上传来，他的手臂不受控制的弯曲成了一个不正常的角度。

“大人...大人！”

强忍着剧痛，他依旧在求饶道。

“不用担心哦，我会把你变成一件无比美丽的艺术品的。”

应瑞却是淡淡的回应道，干起了过去的老本行。

在应瑞的操纵之下，龙十三的四肢被扭曲了一股怪异的模样，如同花瓣般紧紧围绕着他挂着惊恐表情的脸庞。

“你...你是谁?”

龙十三满脸惊恐的问道。

仙帝之中，哪有这样残忍的一号人?

他现在已经无所谓生死了，只想知道面前这个长相甜美内心却极其残忍的少女究竟是哪位仙帝。

“嗯...”

应瑞顿了一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说起来，我也不算什么仙帝呐。”

或者说，不算正道的仙帝。

她跟曦月一样，在过去，应该都是肆虐众生的魔帝。

如果说曦月只是对杀人无感的话，那应瑞就要严重的多。

在过去的她的眼里，杀人是种艺术，就如同她现在对龙十三所做的事情一样。

“你，究竟是谁?”

“是哪位仙帝?！”

在痛苦之中，龙十三已经逐渐有些脑袋发涨了，仿佛下一刻就要失去意识。

在临死前，他只想得到这一个答案。

“这样吧。”

应瑞思索了片刻，终于想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是小青的仙帝哦。”

然而等她再次望向龙十三时，对方已经失去了意识，彻底化为了一具尸体。

“有点丑呢。”

应瑞感慨道，这么多年没做这些事情，手有点生了。

“哼，都怪小青！”

她自言自语道，但眼中满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