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白色羽毛的黑色制服完全掩盖不住男人的胸大肌以及膨胀快要撑爆衣物的肌肉。
而他掌中,白灰色剑匣打着十二孔钻,每一钻颜色不同,却同样熠熠生辉。
“血雾绸影。”他一喝,数十道血色残影出现。
电光火石间,我身前的梦魇被男人的血影踢飞数米远,他本人则微微弓腰,一手按住剑匣,一手握住剑柄。
“剑灭四方。”他声色依旧那么低沉的说。
拔出那蕴藏的宝剑。
碎裂血红纹路爬满的黑剑。
黑剑与他做怒目金刚咆哮,轰出的杀意在一瞬间湮灭梦魇。
秒杀...刚才还狂傲戏谑着我和班霸的梦魇就这么轻易死在这个男子手里。
我正想开口向他问话,身体抵达极限,双眼模糊地又要倒下。
不想我在模糊视线看见刚才消失的女梦魇重新出现男子背后。
我已无力提醒,只能在心中求道:
“不要...有事啊...”
彻底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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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睁开眼时,是熟悉的景象,眼前公园长椅对面的灌木丛。
“咳咳...”
我干咳两声,发干的嗓子渴求得到水的滋润。
要是有瓶水就好了。
“橘子味的,温的。”
男声响起。
我看去,是刚才那个留着黑色长发的男人。
思绪不由被拉入刚才的战斗里。
他赢了?在被偷袭的情况下...?
而他向我递来了他手里的热饮,见我一时没有回应,他晃了晃手。
我这才反应过来,接过热饮感谢一声,咕嘟咕嘟地大口喝下。
“哈啊~活过来了了活过来了。”
“你运气不错,在我赶到时还没被虐杀。”
“……”
“所以你是如何进去的?”
“……”
“一直沉默不能解决问题,不过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便打扰了,告辞。”
男人说完起身离开。
他走后,我看向胸膛下方,见伤口愈合。
松了口气。
“不是我不说,是我根本不知道...”
我唉了一声,悲哀的目光忽的注意到灌木丛旁的蓬头垢面小乞丐。
连着两天睡公园的我自然知道他,也因为心软连着两晚都把长椅让给他睡,而不显得那么可怜的我就靠着长椅背入眠,虽常被冻醒...不舒服的硌醒...
此时我向他打招呼道:“你还在这啊。”
他闻言,看向我,见到我第一眼,那黑发下隐约作现的眼瞳显得有些惊喜,但很快就随着他注意到我整个人没了流浪气息而黯淡。
他转身离开。我见状,紧忙将喝得仅有半瓶的橘子味热饮扣紧,向他追去:“哎,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