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出房间,远离通道,枷锁重新上锁,一切又恢复我未曾涉及的模样。
我回到房间里,倒头就睡。
直到自然醒。
醒来,第一时间摸向手机想要查看几点,却发现手机早已关机。
“忘了...回头买个充电器。”
我喃喃一声,起床洗漱完毕,出房间开始日复一日的讨伐。
只是今天稍稍有些不一样。
我出了房间,周围的人都在看我。
我很不明白,只能一直前行。
不知道去哪找10227的我去了那日去的大厅隔壁的房间。
我敲了半天也没人,只好把通行证放回房间里的枕头下面。
与此同时,一场交谈异常宁静。
“他闯了占星师的门,理应死罪,由我执行。”
“他是灵视。”
“那他更该死咯,明知故犯...”
“有什么方法可以保下他。”
“替罪羊咯,然后挖去他的双眼废去他是灵视者的事实。”
“但还有个更为稳妥的办法...”
说话者慢步从黑暗里走了出来,一头银狮,它的红眸锁定着10227。
它的身躯三米高,健硕的爪臂有一人类孩童体宽。
10227抬眸看向银狮背上。
那松软毛发里慢悠悠坐起来个女子。
正是那天为他安装古代遗器的女人。
她衣不蔽体,眼里是对欲的极度渴望。
“想要更多……”她手指游走心口间,向下移去。
一语明了,10227翘起二郎腿,说:“这样就能放过10553?”
“得看你的诚意了,占星师很生气,作为他的助理,我有权替她排忧解难。
但谁让我们是天作之合,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想保住的人我也不想伤害。”
“……你最好是。”
“嘻嘻。”
——————
另一边,我和ace小队已经出发。
今夜,太阳落的很晚。
直到月亮出来许久,它才不舍地收敛,消失。
第一个门找到后,我们四人直接闯进去。
天依旧血红,太阳依旧赤红,出现在我们眼前的仍是刚刚从赤日下诞育的梦魇。
ace抽剑而上,剑气缭乱斩出灭敌之势。
那只梦魇迅速湮灭在他手中铭越上。
他收剑,我们以为又是轻松的结束战斗时。
“喂喂喂,收了我的子民就想这么堂皇的一走了之吗?”
伴随声音响起的,是天空赤日的暴涨,赤血色的空气更加浓重
温度急剧攀升,隐有要达到与那日诞生[舞者]时的温度。
一道血线竖着从刚才死去的梦魇尸首上绽开,一只魇手从血线钻出,而后单手撕裂血线。
轰隆!!
天地震动,我们前方的噩梦景象开始剧烈晃动,被替代。
[灾变]!!
乌泱泱,上百只的梦魇从对面的噩梦里穿梭而来。
一只披着焦皮的梦魇扛着血红的长枪,手里攥着两个头颅,踏着血沙亲临此地。
它嘴角高扬,赤瞳充斥对我们的嘲讽一览无余。
“要我自报姓名么?”它环顾我们一眼说着,身后的梦魇大群犹如潮水的扑来。
与此同时。
御守匣内。
“队长!不好了!ace小队所在[噩梦]发生[灾变]!已经从[噩梦1]蜕变[噩梦3]了!”
“我知道了,这就前往。”
“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最少都是[使徒]!”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我们被魇群包围。
本就难以纠缠的梦魇,此刻竟有上百只!比起那日危险程度不遑多让。
我看向已经被魇群淹没的三人,眼瞳颤栗着。
望向那扛着血枪朝我走来的梦魇。
“十六使徒之一,你可以叫我[见血]。夺走舞者大人共鸣玉的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它左手用力下压,右手送力,血枪冲天而起,随后以龙牛之力撞入它的掌心。
它顺势接着,在枪尖还未刺进地面前,身体强行借力,将血枪落下的角度强行调转。
向我袭来。
卷起狂风,洞穿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