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行!陈国平,我看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难道你忘了之前陈承是怎么对我们的吗?”
晚饭的时候,陈国安要去给陈承过寿的事刚说出口,就遭到了杜雨秋一顿训斥:“陈国平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和陈承还有联系!”
陈国平连忙解释:“雨秋,不是我给陈家打的电话,是爸给我打来的……”
“给你打来的也不能接,陈国平,你应该知道陈承对我们一家不安好心,陈国安父女更是巴不得我们思思嫁给叶家傻子,你现在去给陈承过寿,难道就不怕掉进火坑吗?”
陈思思接过杜雨秋的话:“是啊爸,妈说的没错,我们已经被赶出家门了,那我们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他过不过寿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陈国平难得硬气一次,他猛地一拍桌子:“思思,你说的是什么话,那是你爷爷,你亲爷爷!”
也许是感觉自己有些冲动,陈国平又降下语气说:“思思,你以为爸想去吗,只是,这可能是你爷爷最后一个寿宴了,老爷子昨天查出来,得了肺癌晚期,这才给我打的这个电话。”
毕竟是陈家的事,不清楚情况的彭海申并没有插嘴,见没人说话陈国平接着说:“雨秋呀,老爷子在电话里也说了,他时日无多了,所以就想借着这次寿宴,亲戚朋友都能在场作证的机会,把家给分了,该是我们的就分给我们,该是陈国安的就给陈国安,等他百年之后谁也不许争,不许抢!”
陈国平的这句话总算是说到了杜雨秋的心坎里:“哼,老头子还知道分家呀,我还以为等他死了以后,整个陈家都是陈国安的呢!”
可能是起了怜悯之心,陈思思说:“妈,要不我看爷爷的这个寿宴我们还是去一趟吧,不管到时候要不要给我们分家产,我们看他一眼,至少也图个心安。”
杜雨秋拿不定主意,于是就问旁边的彭海申:“女婿,你看陈家的这个寿宴,我们要不要去参加?”
彭海申一眼就能看出,这就是一场鸿门宴。既然陈承快要死了,那陈国安又怎么会允许陈承给陈国平打电话,去分他的家产呢?
但这毕竟是陈家的事,自己的想法也只是猜测,于是彭海申就说:“妈,其实不用纠结,既然爸想去,那我们就陪着他去呗,反正不管是分家还是鸿门宴,我们都不吃亏。”
杜雨秋点点头:“好,那我就听海申的,到时候如果老头子不给我们分家产,那海申,不用给任何人留面子,连老头子一块打!”
陈思思提醒道:“妈,咱们是去给爷爷过寿的,不是让彭海申去打架的。”
“妈当然知道,妈说的是如果……”
确定了两天之后给陈承拜寿,陈国平的心情畅快不少,为了避免像上一次那样的尴尬,这一次陈国平打算亲自给陈承挑选礼物。
只是在文玩市场一天转下来,陈国平看上的文玩要么是太假,要么就是太贵,终于,在陈国平又一次空手而归时,院子里带小珍玩耍的彭海申问:“爸,明天就要去参加寿宴了,你要准备的礼物还没有准备好吗?”
陈国平摇摇头:“下午我再去古玩市场看看,实在不行就买一件高仿的古玩摆件。”
彭海申笑道:“爸,要我说你费那劲干嘛,你就算是拿件稀世珍品送过去,陈家的人也未必识货,要我看,咱们还是买两盒之前的西洋参茶算了。”
“海申,上一次送西洋参茶的时候我爸的态度你也看到了,这次可能是他最后一个寿宴了,我还是琢磨着送给他一个拿的出手的礼物。”
陈国平话音刚落,杜雨秋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陈国平,你觉得什么礼物拿的出手,我看要不你把这栋别墅送给他得了,上一次的西洋参茶可是咱们思思精挑细选给他买的,结果呢,说扔垃圾桶里就给咱们扔垃圾桶里了,真是想想都来气!”
彭海申本来是想给陈国平一件稀世珍品,让他做为礼物送给陈承,但是仔细想想,他不配!
不过又看陈国平这两天已经往古玩市场跑了两三趟,于是彭海申就说:“妈,其实爸想的也没错,谁不想送一件体面的礼物,只是我看爸这两天已经往古玩市场跑了两三趟,要不,下午爸去古玩市场的时候我陪着他。”
杜雨秋更来气了:“海申,你爸装文化人,你怎么也跟着瞎闹,我听说这古玩字画里的水深着呢,就凭你们两个,能看懂吗,我看呀,超市随便买两样东西得了!”
懂?彭海申绝对不懂,征战沙场这么多年,他哪有时间研究什么古玩字画。只是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