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德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可能是因为墙上的画是自己送的,陈泽远站起来说:“叶家主,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手里拿着的那幅字画,怎么可能会是孤庸的作品?”
“是啊,叶家主,要不您再看看……”
客厅里的人哪里会知道叶阳德对字画的痴迷,他们可以怀疑叶阳德的人品,但不能怀疑叶阳德的眼光。
叶阳德怒目双瞪,训斥道:“搞错了?你们是在质疑我吗?我告诉你们,经我叶阳德看过的珍品字画不下百幅,正好,孤庸的作品我也有收藏,虽然我收藏的孤庸的字画没有这一幅好,但是从这幅画的画风和落款来看,是孤庸晚年最好的作品无疑,而墙上挂着的那一幅,它都不能称之为仿品,在我看来,那就是打印店里的打印品!”
叶阳德的话让在场的人都知道,彭海申送给陈承的才是真品,而陈泽远送的那一幅,只不过是假的不能再假的工艺品。
此时,杜雨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壮着胆子站起来问:“叶家主,你说你手里拿着的字画是真品,那你给这幅字画估个价,这幅字画能值多少钱呀?”
叶阳德轻蔑的看着杜雨秋:“杜雨秋是吧,好,那今天我就让你涨涨见识,这幅字画如果落在我的手里,那我至少出价一百五十万!”
“咣咚”
杜雨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陈国平,一百五十万呐,这得多少钱呀?”
看到杜雨秋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叶阳德挑唇一笑,补充道:“当然了,这么好的字画,二百万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二百万!”
一声惊呼过后,杜雨秋的心脏病几乎就要发作。
陈国平给杜雨秋顺了几下气,然后说:“雨秋,早就给你说过这幅画是真品,你就是不信,怎么样,现在信了吧?”
陈承用一种几乎就要杀人的目光看着陈泽远:“泽远,送不起字画你就不要送,你拿着一幅假字画来给我当寿礼,怎么着,是欺负我老眼昏花了吗?”
陈泽远一脸委屈:“二爷爷,我也受骗了呀,当时买的时候看到是寿星俯首图,我还以为寓意不错,可是哪曾想,这竟然是一幅假画!”
陈承一摆手:“不要再解释了,去,自己把你自己的画摘下来!”
叶阳德一脸诧异:“哦?难道说墙上的那幅字画是盛远集团的陈泽远送的,那我手中的这幅字画,是何人所送呀?”
见陈家客厅里没人吱声,彭海申站起来说:“叶家主,你总算是说了一句公道话!”
叶阳德一脸疑惑:“是吗,这么说的话,这幅天官赐福图是你送的,小子,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彭海申冷冷一笑:“叶阳德,现在你知道小看我了还不晚,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你们叶家要娶陈兮兮我不管,但是你如果还敢打思思的主意,我让你吃不了 兜着走!”
“另外,今天正好陈家人都在场,我就再宣布一件事情,这个月月底我要和思思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到时候我会统一给诸位发放请柬,到时候,你们爱来不来!”
叶阳德嘴唇一仰:“好,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另外我也在这里宣布,我们叶家在本月月底也要举办婚礼,不管是我们两家同时举办婚礼,还是我儿子举办婚礼,你带着你女儿滚出天顶市,我叶家,都让你难受!”
彭海申耸耸肩:“好,那就走着瞧!”
来陈家的时候杜雨秋和陈思思内心都是忐忑,回去的时候两个人却都憋着一股子怨气。
刚到家,陈思思就质问道:“彭海申,我真是服了你个老六了,你这吹牛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彭海申一怔,看来这陈思思也不是不懂幽默,至少她都知道叫自己老六了。
虽然这么想,可彭海申还是一本正经的问:“思思,我今天好像没有吹牛吧?”
“没有吹牛?彭海申,我看你真是一天不吹就浑身难受!天顶商业城的入驻资格我们根本就拿不下,你为什么要说我们拿定了,婚礼的事情我们根本就没钱举办,你为什么还要说月底举办盛大的婚礼,这不都是你在吹牛,找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吗?”
然而,彭海申还没开口解释,杜雨秋就接过陈思思的话:“思思,我们怎么没钱举办婚礼,我们太有钱举办婚礼了,那二百万的字画你爸说送就送,那怎么能说没钱呢,那只能说我们太有钱了,钱多的都烧手了!”
陈国平那真是一脸的无奈:“雨秋,这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