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也是这样。这局我是个好人,有请2号玩家为我正名。”
2号玩家是他的女伴,叫徐冰,是个梳着斜刘海的女生,两人坐的很近,应该是情侣。
“首先,老彭做项目是靠谱的。不过会不会说谎就是另一回事了,男人嘛,懂的都懂。”
圆桌周围的同学都露出了含蓄的笑容,大家都很放松。
徐冰继续说:“我和老彭不认识,当然,指的是这局游戏。老彭说要我为他正名,不好意思,昨晚我验的不是他,我验的是隔壁4号玩家,查杀。警徽流的话……警上没必要看了,和我竞争的都是狼,都放在警下吧,11、3顺验,过了。”
徐冰说得很熟稔,发言中用了很多术语,很多不常玩狼人的同学都一头雾水。
不过这不影响游戏继续,3号玩家没有竞选警长,所以跳过了,轮到4号发言。
4号是路诤同班同学,是个男生,“2号是假的,4号才是真预言家,昨晚验了身边的5号,查杀。也没什么心路历程吧,就随便验了坐旁边的嘛。警徽的话,警下就没必要验了,反正一会投票票型能说明一切。6、7、8、9都在警上,给个机会吧。退不退水?倒数三秒钟哦,3、2、1,好吧,一个都不退,那就8、9顺验。”
轮到5号发言,全场都看向她,这个在场长得最明媚的女生。
路诤当然认识她,借着这个机会,他也抬起头,那张脸和过去的记忆重叠起来,往事像迎面行进过来的火车,汽笛拉响了,难以抗拒。
高缘说:“4号当不成预言家,不是一个预言家的视角。对你来说,2号是悍跳狼,我是查杀狼,剩下就两狼了,你还去验后置位干什么?意思是警下4个好人咯?那狼人靠什么拿票?”
这段话说的相当合理,4号男生不由尴尬地抹了抹下巴。
高缘对4号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不过我不认4号是张狼牌,他查杀我是为了诈一下身份,警徽流拍在8、9两个位置上可能也是类似的考虑。心态是好的,4号这张牌如果一会儿不自曝,我基本能认下来是个好身份。”
“至于2号玩家,应该是条悍跳狼,退肯定是退不下去的。”高缘解释道:“2号发4号查杀,但对外置位没有任何身份定义,尤其是对1号玩家这么差的发言,都没去拍,说明她自认身份是不高于1号的,同样,也无法构成诈身份的操作。我认为1号就是条首置位的悍跳狼,查杀4号是奔着预言家去的。但反过来也说明,1号可能身份做好。”
这段话语速很快,逻辑也有点绕,大部分人都听得似懂非懂,但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再加上语气从容自信,由不得人不相信。
路诤听着,不自知地微笑起来,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威风凛凛。
高缘继续说:“至于我对后面几位的定义嘛。昨晚我验了6号,是我的金水。7、8、9不确定,但至少出一狼。3、10、11、12四人在警下,大概率开两狼。2号说她要验谁来着?11、3顺验是吧,我感觉她可能会奔着好人验去拉票的,那我就……”
高缘的目光看向剩下的两人。
路诤和她的目光再次对上了,冥冥中似乎有某种默契。
“10、12顺验。”高缘说。
路诤是10号。
“漂亮姑娘给我发金水……”6号也是个男生,他双手抓头,做出个夸张的纠结动作,然后说:“那就干了呗,不然怎么办?就算是碗有毒的金水,考虑到潘金莲腰细腿长,大郎我认了呀!”
他刚才化用了个水浒传的典故,惹得其他同学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退水了,退水了。”6号说着,意思是放弃竞选。
7号发言:“意思是说2号玩家和5号对跳了呗。6号玩家接了金水,应该算是把5号玩家认下了。这两个预言家吧,我也感觉5号可信一点。5号说1好人、4好人、2悍跳、警下两狼,我、8、9开一狼……她的视角确实像一个预言家的视角,视野很广,比2号玩家广很多,当然跟她靠后发言也有关系。”
7号总结一圈,想了想,说:“暂时站边5号玩家吧。我是好人,按5号的说法,8、9两个可能有嫌疑,当然,如果出了第三个预言家,就有可能4、5双狼,2是诈到狼人身份的好人……更细节的你们警下自己盘吧,过了。”
“7号玩家不做好呀,爆狼发言。”8号玩家上来就踩了前面同学一脚:“什么叫第三个预言家?我能理解是说你觉得2号跳炸了,偷偷递话给后面的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