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勤确实听过一些消息,但时间过了好几年,他也无法确定事情的准确性。
“其实我也不确定这件事儿是不是真的,只是听说罢了。”“但说无妨。”有了凌万顷的保证,钟勤便大着胆子的说了起来。“其实也就是前两年那个丹州府出去的贪官。”“被处以极刑那个?”当时凌万顷的岁数好小一些,并没有参与,所以知道的消息并不多。“对,就是他!这些年我也算是到处都跑,去的地方也比较杂乱。”说到这里,钟勤有些心虚的看了眼钟楚瑶,见她也看向自己,钟勤愈发心虚了,连忙保证道:“但是我绝对没有做出任何越轨的行为,我就是陪他们去,结束后我就独自回客栈休息了,瑶瑶可不要跟你嫂嫂乱说啊!”“呵呵~”钟楚瑶并没有答应,只是直勾勾的看着钟勤。钟勤立马竖起指头来发誓。钟楚瑶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但也没把话说死,“看你表现吧!”钟勤陪着笑脸,这才开始继续说:“丹州人貌美,许多烟花之地的头牌都是丹州人士。”“然后呢?”“可这些人大多都是被骗去的。”“什么?”“我之前好奇打听过,说是被一个大官以务工的名义给骗了,之后就卖往各地的烟花柳巷。”“什么?”凌万顷震怒,他完全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些事,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贪官可能只是个替死鬼,身后指不定还有更大的保护伞没有拔出来。而且,现在想来也蹊跷,明明是因为贪污的罪名被处死的,但实际并没有搜刮出太多的金银,要不是大量的证据都指向了那人,还以为抓错了呢?看来,这件事儿还的重新调查啊!不过这个一时半会儿也急不得,现在重要的任务还是招人。一直到了中午时分,今天收了一大笔银子的凌万顷突然提出,要请大家去最大的酒楼吃一顿。来了那么几天都没能好好吃上一顿饭。钟楚瑶几人倒是没有异议,去酒楼吃饭,还能顺带打听不少消息不是。只是让几人想不到的是,这丹州最大的酒楼放在京城只能算的上是小食肆。还是个贴出告示,要出售的食肆。看着一个食客都没有的酒楼,几人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入,但周围确实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走了进去。老板懒洋洋的站在柜台后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算盘珠子。“几位啊!”“五人。”“哦!客官想吃点什么呢?”“上你们的招牌菜吧!”“那行吧,客官里面请。” 钟勤确实听过一些消息,但时间过了好几年,他也无法确定事情的准确性。“其实我也不确定这件事儿是不是真的,只是听说罢了。”“但说无妨。”有了凌万顷的保证,钟勤便大着胆子的说了起来。“其实也就是前两年那个丹州府出去的贪官。”“被处以极刑那个?”当时凌万顷的岁数好小一些,并没有参与,所以知道的消息并不多。“对,就是他!这些年我也算是到处都跑,去的地方也比较杂乱。”说到这里,钟勤有些心虚的看了眼钟楚瑶,见她也看向自己,钟勤愈发心虚了,连忙保证道:“但是我绝对没有做出任何越轨的行为,我就是陪他们去,结束后我就独自回客栈休息了,瑶瑶可不要跟你嫂嫂乱说啊!”“呵呵~”钟楚瑶并没有答应,只是直勾勾的看着钟勤。钟勤立马竖起指头来发誓。钟楚瑶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但也没把话说死,“看你表现吧!”钟勤陪着笑脸,这才开始继续说:“丹州人貌美,许多烟花之地的头牌都是丹州人士。”“然后呢?”“可这些人大多都是被骗去的。”“什么?”“我之前好奇打听过,说是被一个大官以务工的名义给骗了,之后就卖往各地的烟花柳巷。”“什么?”凌万顷震怒,他完全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些事,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贪官可能只是个替死鬼,身后指不定还有更大的保护伞没有拔出来。而且,现在想来也蹊跷,明明是因为贪污的罪名被处死的,但实际并没有搜刮出太多的金银,要不是大量的证据都指向了那人,还以为抓错了呢?看来,这件事儿还的重新调查啊!不过这个一时半会儿也急不得,现在重要的任务还是招人。一直到了中午时分,今天收了一大笔银子的凌万顷突然提出,要请大家去最大的酒楼吃一顿。来了那么几天都没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