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说,这个大弟子好像身世悲惨的很,父母双亡,妻离子散,唯独晚年收留过一个义子。”
苏月开始后悔拔针拔早了,应该拉林诏过去看看案发现场才对。
就在苏月关注点全在这个大弟子身上的时候,陆明哲又开口了。
“这个义子你清楚吗?”
“废话,我怎么可能认识。不过应该是和我们差不多大。”
陆明哲顿了顿,苏月也朝他看去。
“你是有什么想法了吗?”
陆明哲不摇头也不点头,说。
“按照月月的调查结果,李昌德头上这枚针,是在入狱当晚插上的,并且当晚就发了疯,作案之人也在行凶以后就迅速逃离了。”
“按常理,一个和我们父亲一般大的人是不可能有这种行动速度的,所以说,插这枚针的人,应该不是那个大弟子,应该就是他的义子干的了。”
苏月点头,陆明哲的分析并无道理。
但这样就更麻烦了,若是个大弟子,还好找,但若是一个义子,谁知道他是谁。
“李昌德那里,查出来跟谁接触了吗?”
苏月摇了摇头。
“里面的摄像头年久失修,但我让小汪仔细排查后,发现除了一些摆在明面上的几个人,警察,律师……其余的没人再跟他接触过,连他的至亲好友都避之不及。”
“监狱里的其他囚犯呢?”
苏月瞧了瞧桌子,无奈。
“查了,并没有可疑人员,都是写进去十年八年的无期徒刑。”
谁会十年八年前就算计好这么一步?
三人沉默
好像事情就此断了头绪。
“滴”
苏月的手机响起,亮屏是一个信息,阿雅打开的,说阿宝忽然身体很烫,发烧了。
苏月立刻站了起来。
“阿宝生病了,我先回去看看。”
“我陪你一起,我是医生。”
“好。”
林诏去了,陆明哲可能也不可能自己留在这里,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