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缓步走下楼梯,来到了一楼,找到了姜芜他们,凌久时正在和一个老婆婆大声说着什么,谭枣枣正拦着姜吴,不让她靠前。
“他们这样鸡同鸭讲的,能说清楚吗?”阮澜烛看着凌久时和老婆婆两人各说各的,疑惑的问道。
“这样能说清楚什么?”姜芜说着拆开一个棒棒糖放进嘴里。
“她又怎么回事?”阮澜烛看她一脸不忿,问谭枣枣。
“阿笙说这个老婆婆是装的,不是耳聋。”谭枣枣讪笑道,“可是这看着也不太像是装的。”
凌久时无奈的扶着门框,对着老婆婆的耳朵,大声喊着。“婆婆,我说,这栋楼发生过什么事情?”
老婆婆笑呵呵的说道,“青菜?我不爱吃青菜,我爱吃肉。”
“装的?”阮澜烛走向婆婆,将正在和老婆婆喊话的凌久时拉住。
“凌凌,你歇一会,我来。”
凌久时喊了好一会儿了,也喊累了,搭上阮澜烛的肩膀。
“祝盟,这老婆婆估计是年纪太大了,耳背可真严重。”
阮澜烛点点头,看向老婆婆,头发花白,年纪是挺大了,耳背也很正常,只不过,这眼底的心虚可就不太正常了。
“老婆婆,你看到这是什么了吗?”
凌久时这才发现阮澜烛的手中拿着一根筷子,不会吧?这人该不会想要故技重施吧?这可是一个老人家?
“祝盟,祝盟,别,别吓到人家。”凌久时搂住阮澜烛的腰将人往身后拖。
阮澜烛拿着筷子,原本想要装腔作势的吓唬一下老婆婆,还没有开始发力,就被凌久时拖着往后走。
原本想要挣扎的阮澜烛,害怕伤到凌久时,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来的,一被拖到了走廊里。
凌久时撑起双臂,一左一右的将阮澜烛圈在中间。
“祝盟,你冷静一点。”
阮澜烛的后背紧贴着微凉的墙壁,因为姿势的问题略微低凌久时半头,目光平视,刚好看到凌久时高挺的鼻梁和那微红的嘴唇。
阮澜烛嘴唇轻抿,笑道,“我没想怎么样。”
“还没想怎么样?你筷子都拿出来了。”一旁的谭枣枣闻言指着他手中的筷子,义愤填膺的说道,“人家只是一个老婆婆,不想说就不说了,你可不能像吓唬四楼那个发明家一样。”
凌久时一把将阮澜烛手中的筷子夺过来,看着阮澜烛灿烂的微笑,疑惑开口,“你身上是不是还有?”
阮澜烛微笑着举起双手,耸了耸肩。
“非要我自己找是吧?”凌久时说完就摸向阮澜烛的西装外套的口袋和袖子,见没有东西才放心。
“还好没有了。”
凌久时刚松了一口气,就被阮澜烛拉住手伸向腰侧。
“凌凌,还有。”
透过薄薄的衬衣,凌久时清楚的感觉到衬衣里有两根筷子。
“你怎么放这么严实?自己拿出来吧。”
阮澜烛举着双手,笑而不语的看着凌久时。
见阮澜烛不动,凌久时只好亲自上手。
轻薄的衬衫被凌久时从裤子里扯出来,两根木制筷子被腰带束缚着,紧贴着肌肤,肌肤娇嫩,被筷子隔出来一道印子,在光洁的皮肤上看着很是碍眼。
姜芜默默收回自己的目光,同时也将谭枣枣转了个方向,将刚打开的棒棒糖塞进她的嘴里,堵住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这两人这是要闹哪样啊?玩暧昧等回了黑曜石再玩不可以吗?
真的就一点都不背人了,是吧,阮澜烛?
凌凌哥知道你这么钓他吗?
回想起这一段时间在黑曜石经历的一切,姜芜就忍不住扶额。
原本阮澜烛作为黑曜石的老大,平时除了过门,就是在和陈非等人商量一些过门线索。
然而,自从凌凌哥来了之后,阮澜烛先是变得弱不禁风,后是在客厅出现次数增多,老天知道,阮澜烛出现在客厅,对自己和程千里弱小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精神伤害啊!
“好了吗?”阮澜烛低头看向凌久时,见他呆愣,心中偷笑,这一步,果然没有走错。
色诱,对凌久时还是有些用处了。
凌久时大脑瞬间回神,抽出两根筷子,随手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好了,时间不早了,在这个老婆婆这里是得不到什么信息了。我们先回去吧。。”
“好,都听凌凌的。”阮澜烛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