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导这次事件。”

白季贺听完连连摇头，眼神很有意味。

但他的动作让宋难有些不解，难道自己猜错了？

但在宋难疑惑的目光中，白季贺却伸手为他鼓起了掌。

“精彩精彩，不愧是宋先生，这么一点的信息，就可以管中窥豹，值得吾辈学习啊！”

宋难不好意思，就抓起面前的茶杯，像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似的喝了一口。

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没想起来，然后又放回了原处，继续看向白季贺。

而他对面的周寒舒不动声色，不打扰他们谈话似的又给宋难添了一点茶。

宋难的余光瞥见了这一幕，心想：“难怪，我刚才都没有给自己倒茶，但杯子里却有。”

心下一暖，没想到看起来这么不好亲近的一个人，也会悄悄做这种事。

“白大哥，谬赞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只是一点浅显的拙见罢了。”宋难自谦道。

白季贺又道：“宋难，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了，事实就如你猜测的一样，陈家捕杀野生狐族，只为获取他们的皮毛卖高价。要是几只寻常狐族就罢了，但是数量太庞大了，几十只甚至上百。所以惹怒了胡家。”

宋难道：“但现在不是有人工养殖的狐类吗？为什么还要去抓捕野生的啊？”

白季贺定定的看着宋难回答道：“因为人心啊，普通的培育的灵狐如果说他们是温室的花，看着十分美丽，但脆弱易折，那野生的狐就是经历过风雨，美的惊心。”

宋难目光有些迷茫，好像是在回忆记忆中野生的狐。

确实很美。

但宋难还是不理解：“捕杀野生动物不是犯法的吗？他们为什....?”

宋难突然停住了想问的问题，脑海里像有了答案。

愣愣的看着白季贺，眼里带着寻求，等着他说出那个结果，佐证自己的答案。

白季贺轻笑出声：“你也想到了吧！为什么他们要抓捕野生的？因为便宜啊。自己开养殖场，从买狐种到小狐长成大狐需要的食物等等，也都是一笔不菲的支出。更何况到养殖场购买，中间的利润大大降低。但只要找老村子的猎手，就能用远低于前者所花费得金额，买回一批心仪的成年狐。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呢？”

宋难想反驳他，说自己肯定不会这样做的，

但转念一想，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因为没有谁知道如果自己到了那个位置，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