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仲永的故事更是发人深省。
江南水事的治理卓有成效,皇帝便看着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按着皇帝的话来说
弘历说:" 后宫里的事再高兴也小事,前朝出了高兴的事儿,朕心里才真正快活。"
弘历说:" 朕还年轻,前朝的事情顾不过来,大臣们都跟着先帝的老臣了,一个个都有资格摆在那儿。朕若不亲自一件一件打理好了,哪件落了他们的话柄,都朕的难堪。"
为着这个事儿,皇帝进后宫进得少了,为着孝亲的礼数和正宫的威仪,更要多陪陪太后和琅嬅这个皇后。
也是因着皇帝的这个顾虑,琅嬅自问在这个时间段是有坐山观虎斗的资格的。
可惜太后也打着和她一样的心思,两个女人之间各有各的打算,谁都不肯认输。
当然,相对而言琅嬅的压力会更大一些,毕竟孝亲的礼数不但是压在皇帝身上的大山,同样也是琅嬅身上的。
富察琅嬅说:" 画心,叫咱们的人让皇上知道太后有意收养玫答应肚子里的孩子"
富察琅嬅说:" 不但一应赏赐颇丰,私底下照应得也不少"
太后到底是上一届宫斗赢家,皇帝对她的忌惮可比琅嬅深多了,加上先帝骤然薨逝的疑影,皇帝未必没有怀疑过太后,只是出于自身利益考量刻意忽略罢了。
若太后有意则皇子教养,对皇帝来说不嗜于一个危险的信号,若是皇子长成,太后会不会一脚踢开他扶持新帝?
等到白蕊姬来历言明的那一天,就是白氏母子被皇帝厌弃的时候。
紫禁城的秋凉总显得有些短暂。秋风吹黄了枝头青翠郁郁的叶,便毫不留情地带着它们一同坠落在地,零落成泥碾作尘灰。冬寒伴随这日益光秃的枝丫不动声色地入侵,紫禁城开始进入了漫长的冬季。
天气渐冷,除了每日嫔妃到长春宫晨昏定省,琅嬅只偶尔给太后请安,或者往协芳殿看看永链和璟瑟,其余时候并不大出门。
只隐隐约约听着永和宫不太安宁,到了三月之后,她渐渐慵懒,胃口却越来越好,太医每每叮嘱玫答应要多吃鱼虾贝类,可以生出聪明康健的孩子,她便也欣然接受,每一食必有此物。
琅嬅实在不懂这位的脑回路,凡事过犹不及,或许是迫切想要生出一个得皇帝喜爱的皇子吧,以致于蒙蔽了理智。
太后也不提醒她,也不知道这位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画心看琅嬅不解,笑着解释道
宫女说:" 画心:纯嫔的三阿哥比之大阿哥,二阿哥实在是不甚伶俐,皇上便不大喜欢,平时也很少想起去看,玫答应应该也是怕这个吧,所以才格外在意进补,以期皇嗣能聪明伶俐"
哦,这也怪皇帝,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富察琅嬅说:" 不管她们,既然她们想要,就叫内务府紧着供应吧"
至于是不是被人钻了空子迫害?琅嬅是不管的。
毕竟这个孩子出自目中无人,又胆大包天的白蕊姬,现在都这么嚣张了,要是有了孩子那还得了?
有了太后的助力,她们未必不会将心思动到永链身上。
而年初时琅嬅托付娘家找寻的替永链调养身体的能人富察氏已经找到,只等着明年从圆明园将人运作进宫。
琅嬅这时候也不得不佩服金玉妍主仆钻空子的能力,虽然没了素练在中间提供便利,但她们还是和太医以及御膳房的小太监小福子兄弟搭上了线,并且敏锐地发现了他们的弱点加以利用。
过了年,因着政事还算通畅,玫答应的胎在太医的看顾以及她自己的补给下看着十分喜人,加上琅嬅在旁边撺掇,皇帝自己也愿意,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便准备往圆明园过元宵,宫里实在是太逼厩了。
放个烟火还要担心不小心烧到哪里,不但劳民伤财,还容易被冠上粗怒天神的帽子,要是这一年刚好哪里有什么天灾人祸的,那刚好,这个锅是妥妥的背上了。
园子里规矩没那么严谨不说,因为和内城的距离颇远,连着早朝都不用上,只需要及时将下头传来的折子一一处理就好,也不怪皇帝被琅嬅一撺掇就动了心思,能轻松些谁愿意忙得跟条狗似的?
而且进了园子,言官那边也肯定不会跟在宫里似的闻风而动,一有风吹草动就上纲上线,好似就欺负皇帝现在地位还不算稳固,拿他刷业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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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嬅按着紫禁城里长春宫的例择了长春仙馆作为住所,皇帝既然要以这种方式表达对她这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