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还在喋喋不休,“舒筝她娘,我也是关心你,你看你女婿,一副弱鸡的模样,除了那张脸能看,其他的,啧啧啧……”
“不是我说,舒筝结婚都有三年了吧?可你看他们,都这么久了,连个娃儿也没有,那要么就是舒筝的问题,要么就是你女婿的问题,所以我说,找谁不好,非要找……”
“还有哇,你说他们出去那么久,莫不是遭遇不测了……啊!!你干什么!”
王翠花继续阴阳怪气的攻击着,她使劲戳着乔木婉的痛脚,看着乔木婉铁青的脸色,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这贼老天总算开眼了。
乔木婉你也有今天。
她王翠花前半生辛劳痛苦,活的连猪都不如,如今看着乔木婉痛苦,她瞬间觉得神清气爽。
这花是香的,草是绿的,甚至连她最讨厌的婆婆,有那么一瞬间不面目可憎了。
乔木婉本不想计较,可她不搭理王翠花,王翠花更来劲了。
尤其是听到她臆测舒筝不能生的时候,她的情绪突然爆发到顶端。
这几日来她夜夜担惊受怕,都说母女连心,在某个时候,有那么一刻,她感觉心脏狂跳,呼吸不上来,胸腔泛着剧烈的疼痛。
有那么一瞬间,乔木婉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
所以,在这个时候,她不想听到有关任舒筝不好的揣测。
攻击她乔木婉可以,可女性本弱,为母则刚。
乔木婉愤怒的说道:“我看你这张嘴是说不出人话!满嘴喷粪!瞧瞧你说的是什么?你还有一点当人的觉悟吗?!!”
乔木婉突然上前,一把扯住王翠花的头发,扑上去不要命的撕打着。
她本是温婉的性子,从来不与人红过脸,更别提私下说人坏话与别人打架。
可如今,她却像个泼妇一般,什么都豁出去了。
不管不顾的样子令王翠花有些害怕。
王翠花惊叫着:“嘶~~乔木婉你干什么?!!你这贱.人快放手!!”
她不停的扭动着,想要将乔木婉甩开,奈何乔木婉双手抓的死紧,她一边用力扯一边打她的身上,疼得王翠花那是嗷嗷直叫。
乔木婉眼里流淌着晶莹的泪水:“满嘴喷粪的东西,既然嘴不想要了,那我就替你撕了!!”
“你是不是自己过的艰难,所以才嫉妒别人,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人,永远得不到别人的喜欢!!”
乔木婉从来没有如此恨一个人,他们一家从来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见不得他们好。
这世道就是如此,要是全部人都是穷鬼也就算了,可突然有人变好了,想要飞上天了,那么其他的人,即使想尽办法也会把人从天上拽下来。
这世上唯有两种无法凝视,一个是太阳,一个是人心。
永远不要嘀咕人性的丑陋。
“你说什么!!乔木婉你这贱.人!我跟你拼了!!”
乔木婉的话直接戳到王翠花的肺管子了,她扭曲着一张脸,尖酸刻薄的脸上满是怨毒之色。
她同样一只手抓住乔木婉的头发,一只手挠向乔木婉的脸。
就是这张脸,让她嫉妒了十多年,趁此机会,她就要把它毁了!这样,乔木婉再也不能凭着一张脸勾引人了!
她的男人再也不会心心念念别的女人,王翠花恶毒的想着。
正当王翠花准备伸手时,突然手被人狠狠地抓住,那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的手捏碎。
一道令人害怕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王婶,你可不要趁着我不在就欺负我娘,要知道,我可从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
王翠花听到声音身体一僵,她惊恐的看向那道人影,那分明就是舒筝的模样。
“你!!你怎么?!你不是……”跟你的好夫婿一去不回了吗?
其实在当年,舒筝没捡回顾晔的时候,很多人都想要娶她做媳妇。
并不是舒筝人有多么的好看,而是都想要吃绝户。
因为舒父舒母只有一个女儿,要是娶了舒筝,等乔父乔母归西之后,身为女婿,不仅可以霸占他们的房子他们的地,甚至舒筝,什么时候他们不想要了,还休了可以再娶一个。
毕竟舒筝没娘家人,他们也不怕把事做绝。
自己什么也不用付出就可以得到那么多,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谁不想做。
大家都想当那个受益者。
可舒家人也不是傻子,舒筝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