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瓜子晕乎乎的。
酒局是怎么结束的,自己是怎么溜达出来的,印象颇为恍惚……
仅存的丁点判断力,让白泽确认……我特么是喝高了。
以前的白泽,不至于喝到这个德行,还是有节制的。
可今时不同往日,在指不定哪天就嘎嘣的情况下,无所谓体面了,毕竟……除死无大事。
不过白泽还是有些意识的,虽然不够清醒,迷迷瞪瞪。
但令他不明白的是,喝高了会出现幻觉么?
遍目所及,是五彩斑斓的物质,游移飘逸,似油漆,似泼墨。
白泽就在这奇妙境遇中,踉跄着前行。
就在他稀里糊涂之际,绚丽异相猝然消失,就像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
同时,白泽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低头,那是一支……羽箭!
一支射进他胸膛的羽箭!
什么情况?
白泽晕乎乎抬头。
看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外国男孩,正在手持弯弓,但这箭应该不是他射的,因为男孩的羽箭还搭在弓弦上。
男孩左侧,是两位白人青年,双手空空,也不是他们干的。
三人身后,是一座两层木质建筑,阳台上站着一对披着皮草大氅的中年男女,瞅着也不像这俩。
然后……阳台下,围栏后,站着一位握着空弓的女孩,貌似也是十岁左右的年纪,眼珠子瞪的挺大,满脸惊愕的瞅着白泽。
是她射的。
女孩浓眉大眼,五官中自带一股机灵调皮劲儿,就差在脸上写上“请叫我熊孩子”了。
眼熟,非常眼熟。
这不是……狼家二丫么!
整部《权利的游戏》中,白泽最喜欢的角色,印象没法不深刻,即便晕乎乎,可还是认出来了。
毕竟这部创造了一堆记录的魔幻史诗剧,造就了无数忠实剧粉,白泽亦是。
只可惜扮演二丫的演员长大后……只能说,女大十八变定律尚在,但结果可能相反。
白泽一翘大拇指,醉呼呼的道:“射的真准~”
噗通一声,白泽摔倒在地。
倒是没晕过去,但受伤失血导致他的迷糊状态,更进了一步。
然后,他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和声。
那些语言,他听不懂,上学时英语就一般般,毕业之后更是快忘干净了。
他只知道自己被抬起来,身体晃动,视物晃动。
“抬我干嘛?哥们儿能走~
我告诉你们啊,哥几个难得聚一回,咱是喝高兴了,但我脑子清醒着呢……”
“叽里呱啦(这是个醉鬼,呃~这一身酒气,他喝了多少?)”
“叽里呱啦(你看见了么!他就那么突然的……凭空出现!)”
“叽里呱啦(废话!我又不瞎!)”
“叽里呱啦(你们说他是男巫……还是神的使者?)”
“叽里呱啦(两者都不会喝成这样吧。)”
气场气质都颇似大佬的中年男人,看看满面惊愕的妻子和几个孩子:“学士会给我们答案的,别担心艾莉亚,射中人不是你的错。”
被称为艾莉亚的女孩从懵逼中回神了,忐忑道:“父亲,他会死么?”
“你的弓是练习弓,射不死人。”中年人有些羞愧,这是他这辈子撒的第二个谎言。
而被抬远的白泽忽然一指中年男:“嘿!我知道你,你是那个……被砍了脑袋的……呃~钢铁侠!
哈喽啊,歪瑞炕磨秃环城南路~
听说你们那儿枪击每一天,活的太不容易了,我就不一样了,我是脑袋里有个瘤子,加上中个箭而已,小意思,咱有医保……”
……
一位穿着长袍的白发老人,检查着躺在床上的白泽的伤势,淡淡道:“伤势不致命,他运气不错,骨头挡住了箭头。”
回身看向中年男人,老人又道:“史塔克大人,这个男人真的是凭空出现的?”
艾德·史塔克点点头:“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突然出现在箭靶前,毫无征兆。
而且这是北境,不想冻死的话,没人会穿的像他这么少。
鲁温学士,这个人说的语言你能听懂么?”
老人摇摇头:“完全听不懂,我确信,学诚也没有这种发音语系的记载,也许看看这语系的文字……”
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