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年简直惊呆了!
给她卖了,她也凑不齐这么多钱啊!
不告诉她还好,知道价格后本来不打颤的腿都被吓的来回发抖。
“还有多……多长时间?”她要坚持不住了!
这个死变态,爱记仇的臭男人,果然折磨人的方法千奇百怪!
薄唇偷偷勾起,嗓音尽量变得严肃一些,“站到我消气为止。”
“什么!那你要是一直不消气,我岂不是要顶着它过夜!”
江年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愤怒,用手指着头上的花瓶,忍不住质问。
鹰眸看了看被纱布紧紧包扎的双脚难过的摇了摇头,“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行!我顶!我顶就是了!”把花瓶重新放在头上,漂亮的杏眸不再看他。
到底是因为她的原因,他才会变成这样,只是顶一个花瓶而已,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她顶就是了!
奢华的别墅陷入黑暗,被夜幕笼罩,月光透过纱窗洒落在墙边的人儿。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江年年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好困啊!
真的要困死了!
难道她真的要顶着这个破花瓶过夜了吗?
看着床陷入熟睡,江年年两个眼皮也跟着打颤,脚下一个不稳花瓶差点掉到地上,吓得她瞌睡都醒了。
“等等……!”
反正现在这个死变态都睡着了,她把花瓶放下来,他也不会知道,只要她比他提前醒来不就行了!
被自己想法聪明到到江年年忍不住捂嘴偷笑。
动作小心翼翼的将花瓶放在地上,生怕把床上的人吵醒。
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眼皮衣终于撑不住了,整个人熟熟的睡去。
“又在耍小聪明。”黑夜中,一双鹰眸像发光的宝石一般睁开,祁瑾强忍着脚下的疼,伸手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忍不住点点她光洁的额头,
“一点苦都不吃!”
正在睡觉的江年年小手不满的挥开男人的大掌,嘴里不满的哼哼。
祁瑾无奈的摇着头,透过月光看着身下乖巧的女孩。
“老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