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零件受损的情况，而出现这种情况的下场，就是扭曲欲望……”

琉璃盯着那些人造人，神色漠然，仿佛在陈述一件毫不相关的事。

“你——那是什么意思？！”樱待缘难以置信，声音颤抖，“可是，我们明明是像元素精灵那样，自然诞生的……”

“没错，这是我们口口相传的，然而，你真的亲眼见过有新的魔女自然诞生的场景吗？”

琉璃冷漠地反问。

“没，没有……”

樱待缘顿时语塞。

“是了，没有任何一位魔女见到，毕竟幼年的我们刚被发现的时候，就已经诞生了……不过还好，绝大多数的我们都是‘全新的’，这可能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吧……”

琉璃抬头望着穹顶，脸上挂着几分落寞的自嘲笑容，不顾樱待缘的恍惚，她继续陈述：

“就在那里，穹顶之上通向地表，全新的、幼童形态的我们被制作出来后，会沿着通道被送上去，等待发现……

“而我们正是由这座高塔中储存的、旁人的过去制作而来的，那些过去化作实质，塑造了我们的身体，潜移默化地影响我们的每一个选择，以此让我们成为预定的人……”

琉璃转过头来，紧紧盯着樱待缘，目光中的锐利让后者生疼，“小缘，你知道为什么你小时候会生病吗？”

“我……”樱待缘脸色苍白，她脑海中有猜测，但她不想知道答案。

“同样的生产方法，采用的素材不同，得到的产品也会大不相同，而高塔自然不会重复采用出现过的素材，恰好在某一次，它进行了偶然的尝试……”

琉璃一字一顿地开口，如惊雷般在樱待缘耳边作响：

“那次尝试，它选中了某位存在的记忆，那位存在太过强大，即使只是记忆，也差点让年幼的你无法承受，而现在……你恐怕已经被那位存在同化，完全成为了她的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