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由天而降,你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我爱张蓓蓓,这样写下去,你和那些网络作家有何分别,俗不可耐!你很少对我,大动肝火,直戳脊梁骨。你指示我,接着去找护驾墩收宝人,不问青红皂白的捶他,这样才符合我的风格。
姑孰到护驾墩,有两条公交线路,分别是201路,和204路,我上了一辆204,选了一个靠窗的座位,途中,上来一个女人,坐在我旁边,我偷偷瞄了一眼女人的手机屏幕,护驾墩中心小学教师群,女人在编辑一个通知,甚是认真,字斟句酌,不停删改。
“你认识收宝人吗?”
“护驾墩人都认识他,你去找他吗?”
“我想和他做一笔大生意,可是我不是很了解他的背景。”
“我很多年前教过他美术,他能画出一头失恋的狮子。”
能画出一头失恋的狮子的男人,内心肯定柔软如青苔,小偷来了,我敬了男人一支冬虫夏草,红梅香烟我只会自己吸,从不轻易敬人,五毛钱一支,拿来敬人本身就是最大的不敬和无礼,不打不相识,男人放下强光手电筒,接过我的香烟,我划亮一根精美的火柴,吐露了我的来意,男人否认了一件事,他从没有去骚扰女青年,但他也不加掩饰的坦诚,他是因为在女青年的水杯里投毒,而进去的。
烟雾缭绕之中,我度过一个久违的松弛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