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卫生间,南韵公主抱的抱着任平生,刚走到蹲便器旁,搂住任平生肩膀的右手一秒滑至任平生的腰部。紧接着,南韵松开搂住任平生大腿的左手。
且不说南韵松开左手后,右手以巧力轻松搂住任平生,让任平生的双腿未有半点落下的迹象,就说南韵松开任平生大腿后,竟扯下任平生的裤子。
还有,值得一提的是,这番描述看上去十分漫长,实则发生在瞬息之间,任平生反应过来时,他的病服裤连带内裤一并被脱至大腿中部。
“……”
任平生表情懵懵的看着南韵,活脱一个被“欺负”了没反应过来的小媳妇模样。紧接着,任平生心里翻江倒海,有对南韵行为的意外,也有对南韵行为的一点无奈和好笑,以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南韵平静的与任平生对视,晶莹如玉的娇媚小脸在顶上橘黄的灯光的照耀下,似乎泛起了红晕。不过南韵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清冷。
“平生左脚踩住我的脚,我在后扶住你。”
话罢,南韵已缓慢地放下任平生,并向前略移左脚,方便任平生踩。
“……不用,你帮我垫几张纸,我自己可以。我只是伤了一只脚,又不是残废了。”
任平生说完,忽意识到他忘记用手挡住私密之处,刚欲抬起搭在南韵肩膀上的左手,又想到已经被看完了,还有之前药浴的时候,现在再遮再挡,太过扭捏,不够男人,便作罢。
“没有纸,或其他方便平生独自站立的踮脚物。”
南韵顿了一下:“你我虽未成亲,但已是同体,平生无需羞涩。”
“……这不是羞不羞涩的事,”任平生欲言又止,“再说,我是会羞涩的人?”
“平生不因羞涩,是为何?”
任平生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与此同时,南韵搂着任平生的腰,已将任平生的左脚放到她秀美的玉足上,自己退到任平生身后。
任平生瞬间感觉像是踩到一块温软的玉石,下意识地收力。旋即,任平生感受着身后似乎与他距离极近的南韵,嗅着从南韵身上飘来的清香,深吸一口气,没再矫情的多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卫生间里似乎陷入死寂,没有半点声音。
“平……”
“我们……”
任平生、南韵异口同声。
“你说。”
“额……我们出去吧。”
南韵有些不解:“你还没有如厕,为何要出去?”
任平生没说话,伸手想拉起裤子,却发现裤子已经滑落至膝盖下,裤子的右边挂着右小腿的夹板。
任平生刚弯腰就碰到身后的南韵,一点柔软划过心头。旋即,一只玉手从任平生的左大腿边伸出,拉起裤子。
快拉到顶端,南韵拉了两三次,发现拉不上,侧头看去,然后就看见任平生拉开裤子,越过障碍……
南韵逃似的收回目光,晶莹如玉的娇媚俏脸上肉眼可见的升起红霞,耳朵滚烫,不过表情努力维持着平静,有种刻意的清冷。
悄悄、轻轻地呼了口气,南韵帮着任平生拉上后面的裤子,然后单手将任平生横了起来,再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着任平生,走出卫生间。
任平生尴尬的瞥着南韵,见南韵清冷娇媚的俏脸上布满娇艳的红霞,脸上不自觉地涌现出笑容,张嘴欲调侃两句,转念一想,又作罢。南韵是为了帮他,他这时候调侃南韵,未免太下作。
回到床边,南韵动作轻柔的将任平生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任平生悄悄地松了口气,总算是遮住令两人尴尬的源头。不过两人间的尴尬气氛没有就此消散,南韵默不作声的坐在另一张病床边。
任平生瞅着没有看他,不知道在看什么的南韵,嘴唇翕动:“你晚上就在那张床将就一下,被子在护士那,只能给病人,空调关了又热,我的被子给你吧。”
“有劳平生挂念,我有内力,无惧夜寒。”
“你睡着了内力也能自行运转?”
任平生想起一事:“真是把脑子撞迷糊了,我怎么把那个忘了,你可以回大离拿床被子回来。”
南韵略微沉默道:“我也可停滞这边的时间,带平生回大离如厕。”
“……”
的确,不说在大离可以有人伺候,就说宁清殿的卫生间十分干净,可以赤足踩在地上,而且是坐便器。
换言之,刚才的尴尬是可以避免的,然而,他和南韵都没想起来。
这就更让人尴尬了。
“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