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猹?哪个猹?反犬旁,检查的查?”
“不错,”月冬期待的问,“公子有印象?”
“不是。”
任平生仅是觉得挺巧,任巧竟和安然一样喜欢八卦,他当时说让南韵给任巧封猹猹侯,应有思念故乡之意。
月冬接着说:“公子教小姐功夫时,曾玩笑说要教小姐铁头功,以便小姐在家道没落后,可以在街头表演铁头功顶大缸,维持生计。小姐问公子为何不练铁头功、顶大缸,公子说小姐最合适。”
任平生失笑:“巧儿现在也在宫里做事?”
“在陛下登基前,小姐奉公子之令,创建绣衣,监听天下。因绣衣的特殊性,小姐不显于世。”
“巧儿在绣衣的职位是大帅?”
“公子昔日曾建议小姐、陛下将绣衣的首官名称,定为大帅。小姐认为不好听,将绣衣首官之名定为,绣衣令。”
“还是大帅比较有意思。”
话罢,任平生见月冬突然站起来,往前快走几步,躬身行礼。
“奴婢参见陛下。”
任平生闻言,刚抬头,还未看到南韵的身影,就听到南韵酥脆的声音。
“在你家公子面前,便可坐榻,在朕面前就要这般拘束、多礼?是你一直拿朕当外人,还是朕残忍暴戾、刻薄寡恩,让你不敢与朕亲近、交心?”
月冬脸色微变:“陛下恕罪,奴婢绝无……”
任平生望着披着白色外袍、内搭白色中衣,散着秀发的南韵,笑说:“你就别逗她了,她刚才也是一直跟个木头似地杵在那里不动,是我说我一直低头脖子酸,她才勉为其难的坐下来。”
南韵轻轻地拍了拍月冬的小脸,说:“去休息吧。”
“喏,”月冬瞄了眼抬起头的任平生,迟疑道:“陛下,公子伤重,夜里需有人照看,奴婢能不能在外面候着?”
“月冬勿忧,朕在。”
月冬本想说还是需要有人候着,旋即明白南韵潜在的意思,瞳孔微缩的瞄着南韵、任平生。
陛下和公子的进展这么快?这就已经……
南韵清楚月冬意识到什么,表情略微有点不自然的说:“去休息吧。”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