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忽然不知道说什么,瞄着南韵娇媚的俏脸,白嫩纤细的玉颈,感受着在身上摩挲的玉手,满心都是无法言说的念头。
南韵也没再说话,抹完任平生左手的沐浴露,抹右手未绑绷带的部分。
华清阁里一时间陷入安静,不过很快就被任平生打破。
“我受伤的地方可以沾水?”
“平生的右手、右腿仅是骨折,沾水无碍。等沐浴完,朕要拆了绷带,为平生上药。”
“上什么药?”
“黑玉膏,”南韵站起来,走到任平生身后,开始抹任平生的背:“此膏也是平生利用系统升级了配方,对于治疗骨伤有奇效。如平生的伤势,使用此膏,最多只需五日便可痊愈。”
“名字是我取的?”
“然也。”
“那我知道我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了。”
“为何?”
“在我们那里有一本很出名的武侠小说,里面有一种可以治疗骨伤的膏药,名字叫黑玉断续膏,”任平生笑说,“我当时应该是想到这个,才会取这个名字。”
“原来如此。”
南韵抹完任平生的背,扶起任平生,让任平生手撑着琉璃屏风,单脚站立。旋即,站在任平生身后的南韵弯腰,开始为任平生腿抹沐浴露。
任平生回头看着弯腰的南韵,看着那裙摆下的圆润弧度,呼吸不自觉地有些急促,脑子里无法对外明说的念头更加泛滥。
极其艰难的等南韵抹完,任平生偷偷地呼了口气,心潮汹涌地说:“陛下好像漏了一个地方。”
南韵扶着任平生坐下,捡起地上的花洒,淡淡道:“请平生自为之。”
“陛下,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在我这听来有歧义啊。”
南韵打开热水开关:“有何歧义?”
任平生瞅着面若桃红,故作平静、淡定的南韵,嘴巴翕动。
“韵儿,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状态吗?”
南韵下意识地往下瞥了一眼,连忙移开目光,不言不语地冲洗任平生身上的沐浴露。
任平生抓住南韵柔嫩的右手,说:“我想挟伤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