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宁清殿里回荡,轮椅上的任平生顿感身体一震,一轻,整个人在月冬、南韵的目光中弹射而起。而任平生本人对此懵懵的,等他反应过来时,任巧已接住了他,放回轮椅上。
旋即,任平生听到任巧嘀咕道:“你还真失去了功力。”
任平生翻了个白眼,说:“你打我一拳,验证的效果更好。”
任巧傲气道:“吾乃正人君子,从不欺负老幼伤残,等你好了,你我再较量一二。”
南韵听不出喜怒的清冷之音传来。
“闹够了吗?闹够了就过来。”
任巧又朝任平生做了个鬼脸,忙走过去,残留泪痕的俏脸上不复先前的怒意,只有小孩做错事想要大人原谅的讨好笑容:“陛下别生气,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没弄清楚,就……可这事也怪陛下,你要是跟我说,我就不会误会了。
而且有我在,他们就是有暗杀阿兄……吾弟的想法,我都能第一时间把他们揪出来。”
南韵眸光清冷的看着任巧,说了一句大离话。
任巧讪笑的回了一句。
任平生见两人突然说起大离话,有种聋人看别人说话的感觉,只能从任巧说话的长短,表情和南韵说话的语气,猜测南韵有可能是在训斥任巧。
“她们在说什么?”
月冬迟疑不敢言,倒不是南韵对任巧说了重话,而是南韵有意用大离话,显然是不想让任平生知道她在敲打、警告任巧——
“朕不希望有下次。”
“哎呀,陛下、韵姐姐,阿嫂,我错了,你别生气嘛。我又不知道阿兄是诈死,你自己又不告诉我。在这个前提下,这么晚了,殿里还有男人跟你说话,月冬又不穿丧服,在外面守门,你脸上又有那样才会有的晕红,我不就只能……”
说到这,任巧本性暴露,婆娑的泪眼里闪烁起明亮的“猹光”。
“阿嫂,你刚才是在和阿兄……那样吗?你们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阿兄诈死前,不是还拒绝你,说你是恋爱脑,让你把心思放在政事上?你是怎么把我阿兄拿下的?”
任巧眼中的“猹光”更盛。
“难道是我先前教你的?你强行和阿兄生米煮成熟饭,让阿兄不得不从了你?”
南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