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微启:“平生,欲学乎?”
“我学那个干嘛?”任平生一脸正气,“谁不知道我是教科书级别的正人君子,世上仅有的绝世好男人?月冬,你说,我是不是正人君子,绝世好男人?”
月冬站在南韵的身后侧方,正在偷笑。听到任平生问她,她下意识的看了眼任平生,又看了眼面前的南韵,轻声应道:“是,昔日倾心、追求公子者甚多,公子皆不为所动,仅钟情陛下也。”
任平生投以赞许的眼神,会说话。
南韵嘴角微翘,扭头看向月冬,伸出素白的玉手,轻轻地拍了下月冬的脸:“就知道向着你家公子。”
“奴婢之言,陛下也都知道,当初那位……”
月冬没说下去,南韵却是想起月冬所说的事情,莞尔一笑。
仅以当时而言,谁都想不到与她成为情侣后的任平生,会是如此这般的登徒子。想来应是当时平生失去情感之故,平生实际上就是如此的登徒子。
“当时怎么了?”任平生好奇问。
“无事。”
南韵接着说任平生的家史。她与任平生说任家家史,倒不是仅为了让任平生知道他在这边有一个风流先祖,让任平生向祖宗学习,而是想要任平生了解任氏,不说增加任平生对这边任氏的认同感,至少可以减少任平生对任氏的陌生感。
南韵很清楚,任平生现在对大离没有认同感,不认为自己是离人。任平生会主动学习处理政事、了解大离的情况,只是碍于他们俩的关系和任平生失忆前在这里的身份,为她、为跟随他的人负责。
南韵希望任平生能认同大离、融入大离,成为离人,能有以前“匈奴不灭,何以家为”,为大离一雪国耻的使命感。
想要做到这一步,南韵认为应从任平生认同大离的任家、父母开始。
毕竟,任平生知晓真相后,关心过很多事情,问过很多事情,却始终没有问一句他在这边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