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发生这样的情况,月冬上前一步,蹲在任巧身边,好言劝道:“小姐莫要不高兴,你知公子性情,公子暂时不愿意告诉你,必有公子的缘由,还望小姐多多谅解公子。”
任巧冷哼道:“唯一的缘由就是他是个冒牌货,大兄以前有事,什么时候瞒过我?”
“公子出关接陛下回来一事,事前没有告诉小姐。”
“……”
任巧不爽的捏月冬的脸:“你就非得气我是吗?别忘了你姓任!还有,我对你不好吗?从小到大,我只要有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做衣服,哪次没有想到你?你现在这样对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月冬任由任巧捏着她的脸,有点含糊的说:“小姐的恩情,奴婢永世难忘。可小姐莫要怀疑公子身份,奴婢敢以性命担保公子确是公子,绝非假人。奴婢不会,陛下更不会让一假人成为公子。”
“最好是这样,”任巧松开月冬的脸蛋,挥手道:“行了,你不用跟我说那么多,你现在要么回去睡觉,要么去让尚食令给我弄些吃的,大半夜的被吵醒,你不饿,我饿。”
“坐在此地多有不雅,小姐若是不嫌弃,请小姐移步我处,待小姐用完膳,也可休息一二。明日一早,陛下、公子回来,奴婢必第一时间告知小姐。”
任巧看着月冬的眼睛,说:“我本来是这样的打算,但听你这样一说,让我更加觉得我应该在这里等。”
“……”
……
……
云破初晓,静了一夜的小区逐渐发出了一些动静。
漆黑的房间里,安睡的南韵似是被楼下的动静吵醒。她缓缓的睁开眼睛,首先听到的却是任平生强有力的心跳声和平稳的呼吸声。
看着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腿搭在她身上的任平生,她微微一笑,轻轻地拉开任平生压在她身上的手、腿。
也在这时,南韵俏脸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她又跟昨天、前天早上一样,感觉到任平生的……戳着她的小腹。轻轻地捏了下任平生的脸,继续小心翼翼的挪开任平生的手、脚。
任平生忽然挠了挠脸,朝着南韵侧身,手又搭在南韵身上,紧接着是腿。同时,南韵又感觉到小腹被戳着……南韵安等了片刻,刚要再次挪开任平生的手时,任平生的手忽然动起来,如泥鳅般丝滑的钻进她的衣服里,精准的握住,捏……
“……”
南韵以为任平生醒了,可听着任平生平稳的呼吸,可以确定任平生还在睡,那平生的手……平生真是登徒子到骨子里了,睡着了都……南韵服了,羞恼的又轻轻地捏了下任平生的脸,再一次轻轻地挪开任平生的手、脚。
任平生没再无意识的搂住南韵,保持着南韵放下他手脚的姿势,熟睡着。
南韵盖好被子,戴上鱼龙吊坠,走出房间,进入任平生原来房间的卫生间,洗漱。
大概用了二十多分钟,南韵走出房间,留下一张字条,前往大离。
同一时刻,宁清殿外,于台阶上坐到天亮的任巧,刚捂嘴打哈欠,白嫩的右耳忽然微动。她听见静了一夜的宁清殿里出现一个人的脚步声。声音很轻,离这边有点远,是南韵走路的声音。
大兄呢……任巧疑惑之余,扭头对身旁陪她坐到天亮的月冬,说:“你可以进去了,陛下回来了。”
月冬不疑有他,跟任巧道了句“小姐稍候”,起身刚脱鞋走进宁清殿,便看见南韵穿着那个地方款式的里衣,从内室走出来。月冬虽知陛下不会怪她未在内室外等候,但仍不由心里一紧,小跑到南韵面前,将昨夜之事,如实禀报。
南韵听完,面色如常的说:“叫巧儿进来。”
“喏。”
月冬快步走到宁清殿殿门前,刚拉开殿门,便感到一股推力从门外涌来。
任巧推门而入,脚步略快的往里走。看到正往圆桌走的南韵,任巧脚步再快,拱手说:“臣拜见陛下。”
南韵瞅了眼任巧,脚步不停的说:“都在门外等了一夜,就别搞这些繁文缛节,过来坐着,先告诉朕,西域的情况。然后,朕告诉你想知道的情况。”
“陛下上次也是这样说。”
任巧跟着走到圆桌,落落大方的坐在南韵对面,丝毫没有臣子在皇帝面前,应有的礼节。
南韵不在意任巧的失礼,也没有接腔任巧的吐槽,对月冬说:“月冬,让尚食令备三人份的早膳。”
任巧接话道:“两个人就行,我一个时辰前吃了不少东西,现在不饿,”任巧直视南韵的眼睛问,“大兄在哪里?你们昨晚去哪了?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