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和任平生确定关系后,任平生对她虽多有放肆之言、放肆之举,但像今日这般直白的说要看腿,还是第一次。
若是旁人敢对她这样说,不说割舌斩首,最轻也得杖八十,打的他皮开肉绽,几个月下不了床,乃至杖毙,但任平生这样说……南韵仅是娇媚的横了眼任平生,浅浅一笑,颇为几分宠溺的味道。
“平生言之切切,情之殷殷,倒是不改本色。”
“这就叫男儿本色。”
南韵笑意嫣然,正要说些什么,又听任平生说:
“开个玩笑,你老公我可是教科书级别的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会这么猥琐。”
“我原想着我与平生已非寻常情侣,你我之间更是已半有夫妻之实。”
半有夫妻之实?
任平生笑着打断问:“我只听说过有夫妻之实,半有是什么意思?”
南韵望着任平生的侧脸,说:“平生刚还说自己是正人君子,不行猥琐之事,何以这时猥琐?”
“小姑娘一看就是上学时没认真听讲,我这能叫猥琐?我这明明是君子好学,不耻下问,你怎么能打击你老公的好学之心呢?”任平生催问,“快告诉我。”
“知而故问,安得不为猥琐?”
“我是不确定我知道的是不是你说的那样,”任平生说,“我的理解是,周公之礼行了一半,还差最后的关键步骤,或者是夫妻之间会做的事情,我们做了一半,是这样吗?”
南韵没有回答任平生,接着刚才的说:“因此,平生适才那样说,我有答应之意,未想平生是教科书级别的正人君子,倒是我多想了。”
“不,是你猥琐了,”任平生笑说,“或者说你学坏了,竟然开始逗我玩了。”
“平生何以断言韵是戏弄,而非真心?”
任平生瞅着南韵娇媚俏脸上的认真,又一次在心里感慨南韵就是这个小妖精。
他虽仍认为南韵是有意逗他,但看着南韵这幅认真俏丽妩媚的模样,心里便不禁生出几分侥幸。
毕竟,昨天在华清阁和晚上在家时,南韵都出乎他意料的主动了。
想着昨日的画面,任平生心里陡然有些悸动。他和南韵的关系是有了巨大的进展,可纵使夜夜同床共枕,探过南韵深不可测的胸怀,却始终没能褪掉南韵碍事的衣物,更别说看到南韵石榴裙下的玉腿。
任平生的目光不由下移,看着南韵今日所穿的粉白色旋裙上,因坐姿隐现的玉腿轮廓,说:“小姑娘想逗我玩,我可以理解,但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小心玩火。”
“平生的火烧不到我。”
“你试试?”
“已经试过了。”
“之前是我让你,今晚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任平生哼哼的打开车载电脑上的音乐软件,有意播放一首名为《哎呦我的姑娘》的歌。
“姑娘,我心上的姑娘……弯弯的眉,它烙进了我的心房。小小的嘴,它会不会印在我脸上……”
任平生一边跟唱,一边笑容灿烂有意的看向南韵。
南韵瞅着任平生这幅阳光又猥琐的模样,梨涡浅笑的看向车载电脑上滚动播放的歌词。
“你的辫子长长,你的眼睛亮亮,我的心儿慌慌,我的大脑缺氧。哎呦我的姑娘……忘掉你的忧伤,寻破晓的微光。热情就像太阳,柔情就像月亮,你是我的星光,亦是我的信仰……”
这歌词在南韵看来多少有些过于直白,跟大离醉香坊里的淫词艳调差不多,南韵个人不喜欢这样的艳曲,但听着任平生唱这种歌,看着任平生阳光又猥琐的笑容,南韵却是觉得有几分趣味。
来到商城的停车场,任平生下车走到南韵身边,欲牵南韵的手,未想南韵竟会主动牵住他的手。
任平生有些意外的看向南韵,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容。南韵神色平静,见任平生笑,也是浅浅一笑。
手牵手的走到电梯前,任平生见门前一对年岁与他们差不多的情侣,习惯性的松开南韵的手,又没想到南韵竟然没有跟着或者说主动松手,再一次的看向南韵。
南韵这次没有看他,平静、清冷的看着前方。
虽不知道南韵怎么会突然愿意在外、在人前与他牵手,但不妨碍任平生脸上又露出灿烂的笑容。
进入电梯,任平生按下负一楼的按钮,同乘的情侣按下的是五楼的按钮,任平生也听到他们说是去看电影,任平生于是在走出电梯后,问南韵想不想看电影?
“平生等会不用上课?”
“下午没课了,晚上七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