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是有违礼制,但阿嫂不是外人,我们去宫里过寿也是有特殊的原因。再说,我们又不是不征求阿嫂的同意,我肯定会事先征得阿嫂同意。”
“巧儿,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平生和陛下的关系是非比寻常、亲密无间,但我们在与陛下相处时,心里要有数,言行要有度,不可仗着是平生的亲族,就对陛下不敬,做出有违礼制之事。”
陈锦蓉语重心长的说:“你要记住,陛下是君,我们是臣。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君臣之别不可僭越。”
“世母你放心,我都知道的。我是觉得就算我们不去宫里过寿,我们还是要把你的生日告诉阿兄,让阿兄自己决定,”任巧说,“我们要是不说,阿兄知道了,他是不敢说世母你,但他会责怪我。”
“平生现在不宜露面。”
“所以我说让阿兄自己决定,我认为阿兄到时候肯定会让世母进宫过寿,”任巧说,“阿兄提出来,阿嫂肯定不会有意见。其实就算是我们提,阿嫂也不会有意见。
世母你和阿嫂接触的少,你不了解阿嫂,阿嫂早就当她是我们任氏人啦。”
“纵使如此,仍是不妥,”陈锦蓉结束话题,“巧儿不必再说了,今年又非大寿,少过一个无碍。”
任巧噘嘴道:“世母就忍心我被阿兄骂吗?”
“你这般劝我,就是为了不被平生骂?”
“这是一个小小的因素,主要是世母生日到了,我们做晚辈的得为世母庆生。而且,阿兄年年都为世母庆生,今年过生日要是少了阿兄,世母肯定会很失落吧。”
“我只求平生平安,生日不重要,”陈锦蓉再度结束话题,“好了,巧儿的心意,我都明了。我很感激巧儿在意我的生日,但如平生所说,生日者最大,你听我的,不要告诉平生。”
“好吧好吧,听世母的,来日阿兄因为这事说我,世母你可要帮我说话。”
任巧话音未落,挂于腰间的对讲机忽然传出南韵清冷的嗓音。
“我是南韵,巧儿现在何处?完毕。”
任巧看了眼陈锦蓉,拿起对讲机,回道:“阿嫂,我在世母院子里教世母拼音,完毕。”
“好,你先教,代我向世母问好,完毕。”
任巧没有回话,看着陈锦蓉说:“世母,阿嫂找我应该有事,我先回去了。对了,我傍晚会进宫,阿兄又给我买了一个新玩意儿,世母要跟我一起进宫,见见阿兄吗?”
陈锦蓉自是想见儿子,但顾忌到她进宫可能会给陛下、平生带来不好的影响,拒绝道:“不了。”
“怎么了?世母不想见阿兄吗?”
“下次,你快回去吧。”
“哦,巧儿告退。”
任巧行了一礼,走出梧桐院,按下对讲机的通话键,说:“阿嫂,我现在回我的院子,你找我有什么事?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