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是南韵姐的风格呀。
【一蓑烟雨画室·任平生】:这哪就有韵儿的风格?
【然然非猹猹】:哎呀,不重要,我就是那样一说,南韵姐送你的这个玉山很好看啊。
【一蓑烟雨画室·任平生】:这个不是韵儿送的。
【然然非猹猹】:不是南韵姐送的?那是谁送的?
【然然非猹猹】:南韵姐送你了什么?
【一蓑烟雨画室·任平生】:韵儿送我……我不告诉你。
【然然非猹猹】:你这就没意思了啊,快告诉我。
任平生没管起了八卦心的安然,回了几条其他人的评论,忽想起前天扔洗衣机里的床单、被套还没晾,放下手机,走到阳台门前,推开阳台门,一脚踏出,响起水声,这才意识到阳台的窗户没关,白天下的雨都飘进来了。
任平生有些无奈,也有庆幸,还好阳台门关了,不然客厅也要遭殃。
清理完阳台,任平生趿拉着啪叽作响的拖鞋,走进客厅卫生间,打开花洒,冲洗刚才踩了雨水的脚,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接着回朋友圈评论。
这时,卧房里的水声消失,响起吹风机的声音,任平生立即起身,怀揣期待的走进去,见卫生间仍关着门,抬手敲门道:“韵儿,我帮你吹头发。”
无人回应,任平生提高音量又喊了两声“韵儿”,卫生间里的吹风机声音一顿,传来南韵清冷酥脆的嗓音。
“平生何事?”
“不是说好了,我帮你吹头发,你咋抢我的活?”
“平生见谅,今日姑且算是我抢了平生的活。”
“真不用我帮你吹头发?”
“不用。”
南韵这样的举动,让任平生更加觉得南韵为他准备的礼物,是他想的那样,心里的期待、兴奋瞬间旺盛好几倍。旋即,任平生满脸挂笑的快步走到客厅关灯,再回到房间关门,麻溜地躺在床上。
靠坐床头,平躺、侧躺,十分耐心的等待着。
晃眼过了五分钟,卫生间里的吹风机声音终于停了下来,任平生立即放下手机,左手撑脸,侧躺着看向卫生间。不一会儿,细微的开门声响起,首先映入任平生眼帘的是一双白晃晃的大长腿。
任平生一愣,下意识地眨巴眼睛,看清南韵的打扮,眼睛一瞪,火烧屁股似的一下子蹿了起来。
南韵今夜穿的睡衣,不再是唯有她能为其添加美丽色彩的朴素秋季睡衣,而是一件极具有诱惑力的乳白色丝绸睡袍,睡袍的衣摆及膝,显露出南韵那双纤细笔直,不见一点腿肚子的白嫩小腿。
南韵的美丽、窈窕曼妙的身段在睡袍的勾勒下有多大的魅力无需赘言,更让任平生受到冲击的是,南韵竟然主动穿上她素来抗拒的现代夏季衣物,而且还是睡袍这般私密的,唯有任平生可见的衣物。
收回之前的话,这样的生日礼物,毫不夸张的说,是任平生有生以来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
南韵瞅着笑的比春花还要灿烂,但没有料想中登徒子味道的任平生,开心、羞涩之余,莫名有种松气感。
任平生下床走到南韵面前,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着南韵,说:“这就是你为我准备的礼物?”
“朕今拥有的一切,都是平生的,我若从库里挑选藩国上贡之物送于平生,未免显的没有诚意,也不讨平生喜欢。朕思来想去,想到平生曾三番两次的想朕尝试这边的衣物,就买了一些,平生可还钟意?”
“钟意,钟意,特别、相当钟意!亲爱的老婆为我主动尝试穿不愿意穿的衣服,我能不喜欢吗?”任平生握着南韵温凉柔嫩的玉手,咧着嘴说:“不过你有一句话说的不对,你拥有的一切不是我的,是我们俩共同拥有的。
我之前就跟你说了,你我一体,何分彼此?”
“是朕失言。”
任平生轻轻地刮了下南韵的琼鼻:“老婆很紧张呀,又不自觉的自称朕,”任平生亲了下南韵,“老婆真可爱。”
“时辰不早,早些歇息。”
“嗯嗯,休息。”
任平生拉着南韵走到床边,说:“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下。”
“何事?”
“我之前不是有几次跟你打赌吗?”
任平生躺到床上,自然的搂住南韵滑嫩的香肩,摸到衣袍里的肩带,说:“我当时就是想借着打赌,让你尝试穿这边的衣服,没想到,嘿嘿,咱们俩这也算是心有灵犀了。”
南韵莞尔一笑:“平生那几次打赌赢了后,为何没有提出来?”
“想提,也不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