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回头找他聊聊,”任平生说,“从他在暗报里表现出的谨慎来看,他在知道我的想法后,为取信于我,我觉得他有可能会主动与南行师那些人断绝来往。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宗亲有可能会从此分为两派。”
“你我在,宗亲方有两派,你我不在,宗亲便是一体,”南韵淡淡道,“为你我的孩子、为任氏长久计,征西结束后,当寻一合适时机,除掉他们。”
“宗亲也是人,是人就会贪图安乐,愿意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造反的人终究是少数,等我们年纪大了后,看那些意图复辟的人还剩多少,到时候把他们带走就行了,其他的,尤其是那些出了五服的没必要。”
任平生说:“我记得你说过大离的有皇室血脉的南氏足足有一百五十余万,太多了,我这人心善,做不来这事。”
“……”
南韵看了任平生一眼又一眼,想知道任平生究竟是在说笑,还是真有此想法?
她一直以来要除掉从来都只有南行师这些意图篡位的人,从来没有想过要除尽天下姓南之人。
平生却……
这时,南韵感觉手心一痒,耳畔同时响起任平生语气轻浮的话语。
“小姑娘表情这么严肃,不会真以为你老公有过那种念头吧?”
“便是有也无错。”
“小姑娘还真是有些恋爱脑,有这样的念头怎么会没错,错大了,”任平生说,“不说这个了,你说的那个就按我说的那样办,现在先让他们为大离发光发热,反正现阶段他们翻不起风浪。”
“好。”
“还是那句话,我们现阶段的任务,还是以发展为主,这才是硬道理。”
“平生所言甚是。”
“我今天跟巧儿说让南其远协助她的打算,不过一开始我是让她别管科考之事,让南其远单独来管,巧儿不仅不同意,还生气的想揍我,没办法,只好改成让南其远协助她。”
南韵问:“平生可知我为何会让巧儿担任学宫令,推行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