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科书就是其中的关键。”
任平生再一次盯着任巧的眼睛,说:“你这个管着科考、教科书的学宫令更是关键中的关键。”
“你既然知道我是关键,那你之前还不让我担任学宫令?”
“因为你是我妹。”
任平生真挚道:“目标归目标,我不可能为了我个人的目标,把你搭进去。”
任巧明眸浅笑道:“你放心吧,我好歹掌管着绣衣,怎么可能会被人陷害了。”
“害一个人不是只有阴谋诡计,夸你、捧你,簇拥你都有可能是害你,”任平生说,“不过你可以放心,到时候不管出了任何问题,我都会保住你。”
任巧笑容更加灿烂、甜美:“我才没那么笨。”
“越觉得自己不笨的人,往往会做出比蠢货还要蠢的事。”
“是啊,比如你现在就是,一句聪明反被聪明误就可以表明意思,却要说一箩筐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你懂什么,我主要是要强调你蠢。”
“你才蠢。”
刚刚还一副大人模样,道尽世间俗事的两人,瞬间又跟小孩子一样拌嘴。
突然,敲门声响起,绿竹带着两个侍女推门而入,一个侍女端着糕点零嘴、一个侍女端着冰镇且加了蜜的茶水。绿竹则拿着任平生、任巧的私印。
任平生放眼望去,只见两个私印,皆是琉璃材质,常规象棋大小,印纽皆为兽。不同之处在于颜色、兽的种类。黑色印纽是蜜罐,平头哥。白色的印纽是抱着西瓜的猹。
无论是平头哥、还是抱着西瓜的猹都雕的惟妙惟肖,尤其是猹抱西瓜的窃喜的神态,更是栩栩如生。
任巧拦住伸手拿的任平生,卖着关子问:“你猜猜,哪个是你的,哪个是我的?”
“这还用猜,一眼就看出来了,黑色印纽是平头哥的,是我的,白的印纽是抱着西瓜的猹的,是你的。”
任平生拿起平头哥纽印,问:“它们都是我雕的,还是我将它们画出来,让师傅照着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