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土是什么马?”
“汗血马,”任巧说,“宣和十一年,你从大宛抢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抢?”
“你原想买,但汗血马珍稀,是大宛的珍宝,大宛从不对外售卖,仅用于外事。当年匈奴单于的坐骑,就是大宛王上贡的汗血马。据说那匹马是大宛王的心头好,是汗血马中的极品,能日行千里,而且特别忠心、护主。”
任巧说:“大漠决战时,你已经将匈奴单于打下马,正要擒他,他的马突然冲过来,撞倒摩托,导致你摔下马。附近的匈奴单于剩余的卫队趁机围住你,你虽然三两枪就将那些人全都杀死,但匈奴单于趁机逃走了。”
“可惜了,”任平生问,“这匹马呢?”
“被摩托撞死了,”任巧说,“摩托性情高傲,尤其是跟了你后,从来都是它撞人、撞马,什么时候被其他马撞过。它当时从地上爬起来后,先把你身后想偷袭的匈奴人撞飞,再冲向那匹马,将它活活撞死。”
任平生笑说:“这么看来,摩托也很护主,生气了还知道先把我身后的敌人撞飞。”
“是啊,摩托平时对你爱搭不理,总是用鼻孔看你,但它对你忠心耿耿,你当初能一人冲杀匈奴军阵,在匈奴军阵里杀进杀出,生擒大萨满,除了你武力高超,还有摩托生猛,很多匈奴人都是被它撞死、踩死。”
“然后发生了什么事?”任平生笃定道,“如果仅是不肯卖,我肯定不会动手抢。”
“你被大宛王拒绝后,下令对大宛进行商贸封锁,禁止烟雨阁在西域的行商入大宛,与大宛有贸易往来。同时,你要求西域各国不能向大宛转卖烟雨阁的商品。只要发现一例,你就全面成倍提高售价,第一次五倍,第二次十倍。”
任平生提出疑惑:“我们当时在西域的地位很高?他们能听我们的命令?”
“我们的丝绸,盐、味精、琉璃等都是西域的畅销货。尤其是盐和味精,西域各国每月都会从我们这里大量采购。你当年为了拿捏西域各国,以盐、味精产量不高的理由,对各国限额。听话的额度高,不听话的取消额度。”
任巧说:“西域各国起初当笑话,派人劫杀我们的行商,其中做的最过分的当属楼兰王、蒲类王。你亲赴西域斩了楼兰王、蒲类王的脑袋,将他们的脑袋悬于楼兰、蒲类的都城城门,放言他们敢取下就灭国后,他们就老实了。”
任巧眼神略有不屑的说道:“夷狄,禽兽也,甚卑贱,畏威而不怀德。
你当初经略西域,就不止一次的告诉烟雨阁的行商,让他们不要企图跟那些夷狄,讲仁德,对付夷狄就一句话,能动手就别饶舌。打一顿,砍掉几个人的脑袋,夷狄自然会老老实实的跟我们做生意。”
任平生一边觉得他真牛逼,一边又有些向往,问:“然后呢?大宛王面对我的禁令,是派人劫杀,还是怎样?”
“大宛王不愿意卖汗血马,但想要你特意带去的上等烟雨锦、上等精盐、味精和琉璃等。于是,他在你决定对大宛进行商贸封锁的当夜,意图派大宛军围驿馆杀你,抢东西。”
任巧饱含怒气的说道:“幸亏你事先有防备,不仅派人警戒,扼守通往驿馆的要道和让绣衣监察王宫和各大臣的动向,还要求所有人着甲,轮换睡觉,否则就完了。”
“然后呢?”
“大宛军刚集结,你就先下手为强,向他们投掷炸药包。大宛军哪里见识过这等攻伐手段,当即被炸的魂飞魄散,惊惧四逃。你见状立即率领仅有二十四骑,冲杀溃军,威迫他们投降。”
任巧振奋道:“他们投降后,你派人控制城门和王宫,然后你独自一人提着当时领军将军的脑袋,闲庭信步的走到大宛王的寝宫。大宛王当时还在睡觉,你把脑袋放到他胸膛上,打他两巴掌,让他起来如厕。
他一睁眼看到胸前睁着眼睛的脑袋,那人好像和他还是亲戚关系,当时就吓的失禁,涕泪横流的向你求饶。你看他软弱,就想控制他以掌大宛,结果这个人太没用,第二天晚上就惊惧而死。”
任巧接着说:“然后,你立了一个一直不受大宛王待见的六王子为新的大宛王,但不除掉曾备受大宛王器重的王子,意在让大宛王陷入内斗。你则挑选了一千匹优质的汗血马,三百匹种马,带人回来。”
“我怎么没像对楼兰、蒲类那样,暗掌大宛?”
“我也不太清楚,你没跟我说过,我是从旁人那里了解到,好像是因为大宛太远,旁边就是大月氏,而且大宛和匈奴牵扯过多,难以通过立新王掌大宛,所以你干脆让大宛内斗,好从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