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眼看,她别过脸,凑近公主说了一句便去了外间。
“是哪个贱人!”公主吼道。
在床上的淫妇缩在被子里发抖,吓得魂都飞了,也顾不得自己有没有命活过今晚,缩在被子里就是不露脸。
公主因着许青眉交给她的证据也知道,榻上的贱人是柳叶,她指使护院上去把那贱人拖下榻。
两个护院像是拎小鸡仔似的把柳叶从榻上拽下来,驸马已经吓瘫了,也不顾自己现在光溜溜的,只跪在地上连声求饶,而柳叶则被护院揪着头发,强行仰起脸。
“原来我身边还有这样吃里扒外的东西,爬床爬到我头上,你好胆色啊。”公主说完便使了眼色,那两个护院朝着柳叶的脸一顿扇,几个巴掌下去,柳叶的脸已经肿了起来。
柳叶挨打,痛的厉声尖叫求饶,哭喊声混杂在雨夜里像闹鬼似的,公主听着烦,命人把那贱人的嘴堵了,这才消停了不少。
张女史从地上捡起一个盒子交到公主手中,打开之后,正是公主私库里的首饰,那首饰也属几乎被忘记的款式,若不是前几天刚对过私库里的东西,恐怕公主也不会一眼认出。
公主怒气值已然压不住,将首饰盒甩到驸马头上,登时那首饰盒的尖角便在驸马头上砸开个口子,鲜血顺着额头顺流而下,混杂着汗水糊了一脸。
公主掐起驸马的脸,表情都几乎移了位:“叶鸿畴,你真对得起我啊!”
人赃并获,捉奸在床,任驸马再好的口才也辩驳不出什么,只能连连磕头认错。
“公主,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忽的驸马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柳叶,指着柳叶辩道:“是她,是这贱人勾引我,我没受得住她的引诱,公主饶我这一次啊。”
咚咚咚,连着几个响头磕在地上,没一会就见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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