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想要问明白,为心中问题解惑。
“你是他的妻,他似乎对你挺好,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去?”
姜茗音却懒得回答,转移话题道:“你听过一个故事吗?”
“什么?”
“你想听吗?”
卫痕以为对方想说自己的故事,准备倾听美人的烦恼,没有犹豫道:“你说。”
姜茗音举起热气腾腾的鱼,视线聚在它的身上,让它后面的人,轮廓模糊,像背景板一般。
轻启红唇开始一本正经的讲述:“从前有一个人,跪在亲人墓前,对着亲人重重磕头……”
说到这里,她吹了吹烤熟的鱼。
卫痕听到,还没意识到不对,只以为她在讲自己的过去,在说她逝去的爹娘。
姜茗音继续道:“那人磕完头,冲着墓碑道:爹!仇人太厉害,以我现在的能力,无法给爹报仇雪恨,但不报此仇,我没脸见爹。”
说完,还不等卫痕有什么反应,掏出匕首继续道:“说时迟那时快,那人表情变的凶狠,从怀里掏出匕首,割下衣袍,站起身一扔,大喊道:爹,我最后叫您一声爹,从今日开始,我就与爹断绝父子关系,这杀父之仇,你另请高明吧,告辞!”
卫痕:“……”
姜茗音总爱欺负‘老实人’,成功又干熄火一个,收回单手比划的匕首,张开红唇,轻咬在鱼身上。
鱼儿焦香,配上对面变化莫测的面色,心情真的是甚美。
吃到一半,对方突然像恍然大悟开口:“我懂了,你是让我先忘掉仇恨,拥有势力再去报仇。”
姜茗音没想到对方还有听后感,目光看向对方,比着大拇指,一边吃着鱼,含糊赞道:“大兄弟,理解真6!”
“不要叫我兄弟,我叫卫痕。”
“我叫玛卡巴卡。”姜茗音觉得自己没说错,自己叫什么,是谁,都不可能是原主姜茗音,她能做任何疯狂的事。
毕竟,她说会乱来,可不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