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督公!”夏子萱和他们齐声应了一声,犹豫着走过去看着宫朔道:“督公今儿个早点回来,我有事情和你说。”
宫朔面色稍缓,点点头说:“本督尽力早回。”
令一走向夏子萱,拱了拱手说:“喜姑娘,属下得罪了!”语毕不待夏子萱反应过来,竟然将她扛到了肩头,带着夏子萱嗖的一声出了大殿。
初二和初七齐声道:“奴才告退!”便运起了轻功,紧追着令一离开。
“其余令卫听命,按计划行事!”宫朔满面的萧杀,指挥道。
只听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遵令!”
夏子萱被令一送回了天胤宫的偏殿,叫住正准备离开的令一说:“今晚督公,是不是有大行动?”
令一身体一滞,转过头,眼神冷冽地说:“喜姑娘,在下知晓督公对您不一般。只是督公做的事情自有他的道理,您若是真心为他好,最好不要多嘴。”
语毕,令一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夏子萱有一种哗了狗的感觉。
哀家怎么了吗?
不就是想要问一问大boss是不是有什么行动,关心他一下有错吗?
搞得哀家是什么别有目的的细作似得。
系统:“宿主,您刚刚那个样子,和细作的吻合度非常之高。”
初二和初七回来之后,发现初字辈的太监,除了他们两个,都出任务去了!
这个巨大的落差,让初二心里面有点不自在。
至于初七因为好奇夏子萱如何得知孔雀宫的机关所在,一直凑在夏子萱的身边,问东问西。
“喜姑姑,您就告诉奴才吧!”初七磨了夏子萱好长时间,都被她用别的问题打发了。
实在是心痒难耐,初七本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坚持不懈做夏子萱身后的跟屁虫号,直到把夏子萱惹毛了。
“初七,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在石板下面放那两本孤本春宫图吗?”夏子萱忽然坏笑着看向初七,一手拿着茶盏,一手敲击着案几的桌面,好整以暇的吐出这句话。
她那个样子太过正经,偏偏唇角微微地翘起,似乎在阐述一件很闲散,很有趣的事情。
初二还在一旁纠结,冷不防听到夏子萱这句话,登时惊讶的连手中的浮尘掉下来,都没有察觉。
初七再次红了脸,挠着头,丢下一句:“呵呵,喜姑姑那么做自然有您的主意,奴才先去看看小厨房的食材够不够!”就飞也似地逃走了。
初二忽然眼神一闪,蹲下身捡起了浮尘,似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听闻前朝的仁宗皇帝喜好收集名家之画,尤其是最喜欢画仙陶醉之作。”
陶醉?
额,那不是以作春宫图著称的大家么?
系统:“宿主,他的意思是你放的那两个孤本春宫图,乃陶醉所书画。”
呵呵,其实哀家就只是想要戏弄一下伪女主他们,真没用仔细看那劳什子春宫图,更别说作者了。
不过听了初二这番话,哀家有种歪打正着的感觉。
初七见夏子萱面色没有波澜,禁不住在心里面嘀咕,难不成,他猜错了?
不管这喜姑娘从何得知那些机关,只要她对督公没有恶意,他其实并不是非要像初七那般,打破砂锅问到底。
“有刺客——”
“靖王反了——”
两个高亢的声音响彻云霄,在禁宫发生刺客混入密道消息的同时,八百里加急文书同样送进了宫中,戍守西南边陲的靖王谋反了!
原本佟太妃寿宴,靖王和萧王都应该提早回京。
结果萧王如期回京,靖王却遥遥无期。
李千寻恼怒的同时,已经秘密派遣亲信迅速赶往靖王藩地,察看他的一举一动。
如果靖王有事情耽搁了,藩地一切太平没什么异动,他便暂且记下靖王的抗旨不尊。
如果那靖王已经有了反意,他自然要利用这个时机,让已然权势滔天威胁到自己的宫朔率兵前往平叛,让他们两败俱伤。
结果真的等来了靖王叛乱的消息,同时还有前朝余孽混进宫中,并开启了孔雀宫的地下密室!
最让李千寻大怒的是,他原本准备收入后宫的木屐国公主千穗子,竟然私会鲁国公府的世子,在禁宫里苟合!
李千寻正准备启用鲁国公府,对抗姚家父子,就出了这么一件丑事。
这让他不得不阴谋论,是不是自己的心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