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
“すみません(斯米马塞!)”
27号监控室的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个将头发盘成大圆盘,脸上涂着厚厚的一层粉底,像是从高桥峻学习的幕府时代穿越过来的女人探进了一个头。
一看到赤着身子没遮没掩地躺在土炕上的高桥峻,先是惊讶地捂住了她那用口红涂得像鸡屁股一样的樱桃小嘴。
然后接着又打开门,来了一个90度大鞠躬,嘴里念叨着对不起。
高桥峻翻身爬起,坐在床上用手铐和膝盖遮到隐私部位。
“呼~”
看到这个头和脚化妆成古代艺伎,穿着却是情趣商店才能买到的超薄超短的女仆装的女人总算又退了出去,高桥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既然遭受侵犯,就肯定有dna存留,那自己就能很快被证实和这案件无关。
高桥峻又躺了回去,感觉很乐观。
所有在场的老师和同学都可以证明自己是山本教授安排去野千鹤子房间叫人的。
虽然理论上讲他也有做案时间。
作案缘由呢?
作为野千鹤子教授暗许过会让他直博的高桥峻,应该没有杀她的出现点吧?
一想到这里,高桥峻的脑袋又是割裂般的痛。
难道自己内心里真存有杀她的意图?
一想到这里,高桥峻冒出了一身冷汗。
30多岁没结过婚的女教授。
喂了一条足有人高的秋田犬。
要自己的学生都叫自己鹤子妈妈。
专门只收家境贫困,病弱少年感强的男学生。
学生毕业后没人来看过她。
将这一切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组合到一起,高桥峻似乎有了朦胧的感知。
痛,好痛!
不知道为什么,思考野千鹤子的事情越多,头就越痛得厉害。
高桥峻闭上眼睛,用拳头砸着自己的额头。
“鹤子妈……教授,你怎么也来了这里?”
高桥峻眼里,野千鹤子正站在床边,低着头在跟他说什么?
“你说大声点,我听不见!”
明明感觉她贴着自己的耳朵在说话,但高桥峻半个字都没听清,只能大声喊道。
看着大屏幕的新垣结衣拿着耳麦对着一直站在门外等候命令的sat女特工命令道:
“黑寡妇注意,嫌疑人应该被某种精神力量控制,现在正在挣扎中,你悄悄进去,别惊动他。”
“哈伊!”
代号“黑寡妇”的女特工将木屐脱下,光着脚丫又闪身进了门。
“鹤子教授,你是想告诉我,是谁害了你吗?”
高桥峻通过野千鹤子嘴唇的变化,分析唇语的意思试探着问了一句。
没想到野千鹤子竟然对着他点了点头。
彭祖的玄寿功真的很牛x,自己的玄格才到2,就能和死去的阴灵对话。
高桥峻一时忘了自己现在还在警视厅,兴奋地对野千鹤子说:
“你慢点说,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我,凶手叫什么?”
“一?”
“山?”
“石?”
高桥峻连猜3个字母都被野千鹤子摇头否定了。
“喂,你能不能用手将片假名在空中比划一下?”
高桥峻突然想出了好办法。
综艺节目中经常有这种一人做动作,一人猜词语的游戏。
“鹤子教授!”
“鹤子教授,你别跑呀!”
只见一道刺眼的光线一闪而过,野千鹤子如一道轻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高桥峻费力瞪开眼。
“すみません(死米马塞!)”
“你怎么又进来了?”
这个穿女仆装的女人,那张涂了厚厚的白粉,像是刚入柩的死尸的脸已经快贴到他眼皮上了。
高桥峻吓得在床尾缩成了一团。
“我一直在里面做卫生,高桥君,你刚才做噩梦了吧?”
“看你额头上全是冷汗……”
这个女人不但不主动避嫌退出去,相反,挪动她那脂肪集中的磨盘,主动爬上炕,扯起女仆装上的小围裙就给高桥峻擦汗。
“なるほど、それでしたら(抱歉,让你见笑了!)”
事到如今,高桥峻也顾不上讲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