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很公道。
小日子经济持续30年下行,连卖春的价格都一降再降,连30分钟这种超速快餐都开发出来了。
不过对于普通小日子男人来说也够用了,兴许他们还嫌弃浪费了不少时间。
小日子是精打细算的族类,普通旅馆会刻板到你早上到店,也得让你等到下午3点后才能入住,因为上午10点-11点是他们的退房时间,而下午3点才是他们入住时间。
当然在一平方公里内却拥有近万家酒吧和情人旅馆等风俗店的歌舞伎町是不存在这种行为的,不过时间也会在给你开好房那一分钟开始计算,多逗留一分钟,
得加钱!
这些站街女更精,从进情人旅馆那一刻时开始按下秒表计时。
如果选择30分钟的套餐,那真的需要争分夺秒。
“你给我?能不能先付钱?我饿了,需要补充能量!”
高桥峻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向女孩伸出了手。
“パードン?(什么?)”
女孩瞪圆了双眼。
“もう一度话してお愿いします。(拜托再说一遍!)”
女孩可能觉得刚才的反应太不礼貌,又鞠躬请求高桥峻重说一遍。
“我……是说能否先付钱给我,两个人一齐60分钟只需要你付我15000,当然,房费你付!”
高桥峻将价格直接打到了地沟里。
“我……付钱……给你?”
女孩一字一句地问道。
“不然呢?”
“滚你ma的臭穷bi!”
怎么说起国语来了?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不对。
老乡见老乡,背后开一枪。
高桥峻抬起手指想回骂过去。
算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何逢何必曾相识。
再加上自己也不是从事什么光鲜的职业。
高桥峻将领带系好,将身上的绿色校服西装扯了扯,昂着头在她们两人之间穿了过去。
酒吧可不管饭。
早知道不跑了,那个娃娃音女警可是答应给自己买便当的。
看到一个挨一个的居酒屋传出的寿司和烤鱼的香味,高桥峻越发觉得万物皆可餐。
吃霸王餐是不可能的。
歌舞伎町作为为全年gdp增长做出卓越贡献的繁华地带,政府没有可能不重点关注,巡警几乎做到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据统计,小日子的风俗业在国民经济中占据至关重要的地位,占全年gdp总值的4%。
而且歌舞伎町没有一家店背后没有暴力团的身影,就算你逃脱了巡警的追捕,保证你逃不过山口组或住吉会的追杀。
如果运气好,会被客人点钟的。
高桥峻伸手将蓬松的头发梳理了一下,故意将一缕头发垂下来遮住一只眼,头顶的头发则抓起来形成直立。
没办法,小日子混夜场的女人就喜欢这种杀马特发型,她们觉得这样才能和她们白天遇到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得人模狗样的上司或老板有明显的区别。
“高桥君,你迟到了一分钟,你得额外去清洁一个卫生间而且今晚的酒水提成要拿一半交罚款。”
这可不是敲诈勒索,而是小日子的时间观念就是这么强。
高桥峻一走进他的原主打工的apits酒吧大门,领班权田修一就扔给他一块抹布一个马桶刷,严厉地说道。
这是歌舞伎町非常出名的牛郎酒吧之一,它的头牌花郎春一,门口的大型广告牌就贴着他的照片,一个女客人打破纪录,一晚上在他身上花了2000万日元。
虽然这里做“tender waiter”,这可不是招标服务员的英文本义,在牛郎酒吧专指鲜嫩服务生。
有点和国内的小鲜肉叫法相似,不过是指还没从事牛郎工作但很有潜力的实习生。
高桥峻就属于这类。
做服务生的工资非常低,才700日元每小时,相当于30来块软妹币,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靠酒水提成。
其实所有的服务生都不是冲着薪资来的,而是希望有朝一日被富婆看中,被提升为牛郎,那就真正实现了鲤鱼跳龙门,成为社会新贵。
apits可是大名在外,除了白领丽人外,经常有著名的女主持人或者电影明星来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