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就那么没有丝毫反抗的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一个漂亮到炸的妖魔!?
他是不是中了什么大邪。
山樱站有点站不起来,跪又跪的膝盖疼,干脆直接坐在了地上,伸手拽过时晏撸起他的衣袖。
两条白生生的手臂上什么瑕疵都没有,甚至连痣都没长一颗。
其他露出来的皮肤上也没有任何痕迹。
时晏顺着山樱的动作转了个圈,迷茫不已,“师父?我怎么了吗?”
山樱叹了口气,“我以为那妖魔此刻没空,给你烙了印记准备回头来吃你呢。”
印记?
“哪里,在哪里!?”
他又不是猪肉,怎么还带盖章的!?
“别嚷嚷,我没找到,不知道你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
待会回去让陆瑾看看。”
时晏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憋的十分难受,“师父,刚刚到底怎么了,我好像有点不受控制......”
山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那妖魔的言术比我都强,你中了他的术。”
“妖魔也用术法么?”
“我哪知道,我这也是第一次见。”
山樱扶着墙站了起来,她感觉已经好多了。
是啊,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存在,这种让她感觉......近乎神的存在。
其实她也没见过神,甚至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神。
陆瑾作为一个还没修习术法不懂吸纳灵气的普通人,方才反而是受影响最小的一个。
他伸手扶着山樱,没等对方站稳,脚下的地面猛地晃动了几下,耳边传来了仓惶又惊恐地尖叫。
三人同时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周围消失的人影又重新出现了。
收了一半的摊位,正在挂灯笼准备打烊的商铺,还有挂着菜篮步履匆匆想要赶回家准备晚食的妇人。
所有人都被脚下这震动给吓到了。
地震?
不对,地震哪有就来一下的。
天色已暗,陆瑾渐渐看不清那些气,自然也就没看见城西上空朱家府邸位置的那团巨大黑气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捏住,不过一个呼吸,黑气就碎成了烟雾,顺着风散在了夜空中。
山樱察觉不对,抬手蹭了眼皮一下。
“没了......”
时晏还在警惕方才的动静到底是不是地震,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没了?”
“缠着朱家、快要影响到整个东煜城的厄运没了。”
“那是什么能说没就没的东西么......”
“怎么可能?”
三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刚刚见到的那个家伙。
“师父,是他么?”
山樱重新站稳,看了看比方才热闹许多的街头,“不知道,也许吧。
不过我们不用去朱家了,走,回客栈。
明天一早......不,今晚我们就离开东煜城。”
时晏跟着山樱回去取马,刚抬脚走了几步就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
总觉的好像还能在那巷口瞧见能夺人呼吸的那一抹红色,但方才待过的巷口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三人才回到客栈就在一楼大堂内见到了正要往外走的元宵。
对方瞧见三人,蹙起的眉终于舒展开来。
“樱樱!我正要出门去寻你们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离得近了,元宵才发现山樱面色苍白,他马上就不淡定了。
“小时晏,你们这才出去了一会,你师父这是怎么了?”
山樱推开黏上来的元宵,“我没事,你别问东问西。
我们要离开东煜城......
你若是在这里无事处理,最好也早点离开。”
元宵愣了一下,很快抓住了他关心的重点,眼睛都笑弯了。
“樱樱,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是吧是吧,你就是在关心我啊!”
山樱没精力同他纠缠,“我没有同你说笑,没事就走,现在,立刻,马上。”
不住就退房,房钱只给退了一半。
不是山樱自己出的银子,她也就懒得同掌柜理论了。
马车重新套好,山樱拍了拍两匹马,“辛苦你们了。”
马儿甩甩尾巴蹭了蹭山樱的手,似乎在说没关系。
元宵只留下一封信让随行的人传书给家中,然后就毅然决然地成了马车后面的跟屁虫。
吃了一阵车轱辘扬起的尘土后,元宵又厚着脸皮夹了夹马肚子,让马跑快一点走在了马车旁边。
“樱樱我们这是去哪啊?”
“是我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