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的原型,黑色的长尾不安地甩来甩去,好几次都曾到了时未尽的背上。
如今时未尽还待在时晏的肉身内,自然能感受到那堪比棒槌的尾巴时不时给自己背上来一下。
不至于疼,但这推力还是有的。
次数多了,时未尽木着脸扭头看时晏,“你这妖仆是多想把我掀下去?”
乌云同一时间接收到了好多目光,下意识往后跳了两步,毛都炸了,“胡说!我是在担心阿晏!!!”
自家“小弟”毫不掩饰地投来谴责的目光,乌云喉咙里溢出两声挣扎地呜呜,垂头丧气地把尾巴夹了起来。
至于梦屿和双莺,根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庄淼淼听时晏说他要去很远的地方,原本是坚决要跟来的,但被时晏捏着小脸教育了一通让她乖乖跟着夫子乖乖学习,即使不情愿,庄淼淼也还是听话地点了头。
山樱还笑时晏,说他像个要离家的老父亲嘱咐女儿一般。
时晏没接话,他总不好告诉师父淼淼上辈子真的喊他作爹吧......
做足心理准备之后时未尽踢了鞋子坐在里海面有两三尺高的礁石上,侧身冲时晏伸出手,“走吧。”
时晏朝前走了一步,实体化的魂体身上穿着的是他被拽出身体那日穿着的黑色衣袍,千钧下意识拽住时晏的手腕,“阿晏......”
时晏回头,在大狐狸的眼中看到了快要抑制不住的不安。
魂体的手掌抬起又落下,像平日撸狐狸毛那样摸了摸千钧的脑袋,“放心,我会回来,指定不能让你有机会跟了旁的御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