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洛斯则拉起还在翻白眼的男人跟在后面。
跟着夜魔侠走到一个僻静的小巷,见四周没人,两人将三个歹徒扔在地上。
伊卡洛斯和夜魔侠面面相觑。
“你先请?”伊卡洛斯打了个手势,让出力最多的夜魔侠先问。
夜魔侠也不多话,拎起来那个翻白眼的男人走到一边,确保另外两个人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声,才将男人嘴里的袜子拽出来。
“yue——”袜子刚抽出来,早就卡在喉咙里的呕吐物从男人嘴里喷涌而出。
男人早就没有了最初嚣张的气焰,现在涕泪横流,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气来,但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了。”夜魔侠抓起男人的衣领,将他的头狠狠地抵在墙上,声音低沉可怕如同恶魔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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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卡洛斯留在原地看守着另外两个俘虏。
另外两个男人远远没有为首的男人硬气,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阵阵惨叫,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神情惊恐,频频交换视线。
把玩着从为首的男人身上搜出来的对讲机,伊卡洛斯语气和善地对两个人说:“那边还在忙,咱们这么闲着也不太好,不如咱们也玩一个游戏?”
“别担心,我没有他那么暴力,我不喜欢将场面弄得太过血腥。”伊卡洛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曲别针,将曲别针掰直后,在两个歹徒面前比划了两下。
伊卡洛斯笑容真挚,不含一丝恶意,“这个长度从你们的眼睛里捅进去,差不多可以到三叉神经群,我一直很好奇直接扎神经有多痛。一会儿我会问问题,回答不及时的那位,就麻烦你给我演示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