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蝙蝠侠安排过来监视伊卡洛斯前，已经和蝙蝠侠通过气，知道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

伊卡洛斯喝了一口纸杯中的咖啡，廉价的速溶咖啡里使用的劣质咖啡豆，貌似并不能给他熬夜后睡眠不足的大脑提供足够保持清醒的咖啡因。

放弃从廉价咖啡中获取能量，伊卡洛斯将纸杯捧在手心里，“你和蝙蝠侠对哥谭的掌控力不是我和夜魔侠可以比的，应该已经拿到了不少那个装置，我想知道你们的实验结果。”

“实验结果……”提姆思考了一下，判断这是可以和伊卡洛斯共享的情报，便不隐瞒。

提姆说的内容和伊卡洛斯之前在“地狱厨房”测试出来的结果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蝙蝠侠的检测装置更先进一些。

“我知道你和斯塔克发现这个装置内部是一个强子加速器，这个结果我们也很认同。”提姆的消息很灵通，“对于这个装置内部的动力来源，你应该也有猜测。”

“反物质，目前我们所能理解的，与这个能量密度相吻合的只有反物质。”伊卡洛斯点了点头，“所以目前我们最该担心的是这个装置被损毁，导致装置内的反物质与外界物质发生湮灭反应。我记得你们说每个装置中的这种高能物质足足有1g？那每个装置都可以抵得上两颗广岛原子弹了。”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真正的危险或许并不是这个。”提姆点了点头，又精分一样摇了摇头。

“怎么说？”伊卡洛斯不知道有什么还能比这个危险。

“我们最近还研究了这个装置的外壳，发现这个装置的外壳有些古怪。”提姆露出面罩的表情也有些奇怪，“这个装置的外壳貌似无法被任何外力所破坏，无论是物理还是魔法。”

“……你们对这个东西做了什么？”伊卡洛斯眉心一跳。

“不是我们做的，而是那些罪犯。”提姆连忙否认，“在我们夺下那部分装置前，那些反派已经使用了所有能想到的方式去破坏这个装置的外壳，包括且不限于魔法，但都没有能够破坏这个装置的外壳。甚至小丑派人带着这个东西闯进了本征场中心实验舱，对了，你知道这个实验室是做什么的吧？”

“我知道。”伊卡洛斯点了点头。

物体是由很多粒子构成的，而本征场就是使得这些粒子能够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一种力场。如果没有这种力场，原本固定的物体就会变成一堆杂乱无章运动的基本粒子。

提姆所说的本征场中心实验舱，就是用来剥夺物体的这种力场。

伊卡洛斯知道这个本征场中心试验舱不是因为系统给的“博闻强识”，而是因为赫赫有名的曼哈顿博士就是诞生于这个装置。

“他们开启了实验舱，拿着装置进去的罪犯瞬间被分解了，只留下一个完好无损的装置。”提姆继续说下去，“后来我们用原子力显微镜观察了这个被剥夺过本征场的装置，结果发现上面粒子的排列依旧十分紧密。”

听到这里，伊卡洛斯沉默了。因为他突然想到一个东西，那盏现在放在他系统背包里，不可被任何外力毁坏的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