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熙攘的人群尽数散去,周围莫名的安静。
顾盈衣就在案发现场,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行凶,而后全身而退,并带走被害人的尸体。
与八角楼亭对比,这次现场环境显然更加复杂。
如果八角亭算是一个半密室的话,云隆客栈就是个全开放的环境;八角亭现场尚遗留血迹,这里什么都没有留下。
除了刚刚顾盈衣打赏卖艺人的银簪。
顾盈衣觉得蹊跷,束住袖子,拿出手帕想捡起来看。
“住手”,顾盈衣的手还没碰到银簪,两步远的一个声音呵声制止。
顾盈衣回头,看见一个身着黑袍,棱角分明的脸庞,面色严峻,一双黑眸幽深至极。
只见那男子快步上前,“此乃命案重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顾盈衣识得此人,刑部侍郎,陆今安。
“陆大人,我可不是什么闲杂人等”,顾盈衣再次附身,用手帕包着手捡起地上的银簪。
陆今安上前,“是吗,那阁下是何人”。
“大理寺少卿,顾盈衣”,顾盈衣并不理会陆今安,把银簪包好收进袖子,又绕着现场仔仔细细的转了一圈。
“哼,早就听闻大理寺有一位女少卿,今日一见,果然是花架子”。
顾盈衣听到陆今安这样说,不由得气愤,“陆大人何出此言,初次见面,何以恶意这样大,做出我是花架子的评判”。“哼,要是有本事,还能眼看着凶手不见踪影”,陆今安负手而立,对顾盈衣颐指气使,仿佛是顾盈衣的上司。
“我不行,我花架子,那陆大人不在现场吗,怎么不去缉拿凶犯,在这里跟我一个小女子斗嘴”,如果顾盈衣有凶手那隔空杀人的本领,高低得隔空给这嚣张的陆今安两脚“你~”。
不等陆今安回慰,长安县令匆匆,“二位上宫莫要争吵,莫要争吵,歹人奸诈,这才没能当场缉拿”
顾盈衣:“闭嘴”。
陆今安;“闭嘴”。
顾盈衣和陆今安异口同声,在让县令闭嘴这件事上相当默契。
现场被县令带来的人保护起来,顾盈衣环绕云隆客栈,云隆客栈不大,一共有三层,后面是民宅,两侧皆是巷子,现场
除了一枚银簪,再无其他线索。
凶杀案的现场,却没有尸体,让县令带来的仵作验无可验。
八角亭的案子尚且知道死者姓甚名谁,这云隆客栈的案子连死者是谁都不清楚。
顾盈衣细细的检查现场的每一分,可惜的是并没有什么有用的发现。
直到东方露白,顾盈衣揉揉眼睛又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可惜了自己专门为上元节让工匠赶出来的水影红密织金线的长裙,在地上摩擦一晚上,金线都被磨断了。
“岁桉,走吧,回家换身衣服”,顾盈衣看现场勘查的差不多了,又有县令的人在这里守着,就想着回家歇一会儿。
陆今安较劲儿似的在现场待了一晚上,看顾盈衣走了,自己也识趣的离开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顾盈衣在家里待不住,回家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就往大理寺,在大理寺还能让自己安稳一些。
“岁桉,走吧,回家换身衣服”,顾盈衣看现场勘查的差不多了,又有县令的人在这里守着,就想着回家歇一会儿。陆今安较劲儿似的在现场待了一晚上,看顾盈衣走了,自己也识趣的离开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顾盈衣在家里待不住,回家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就往大理寺,在大理寺还能让自己安稳一些。
匆匆回家换了个衣服,连饭都没吃就来了大理寺。
过了没一个时辰,顾盈衣的肚子咕咕的叫。顾盈衣本来不想去伙房麻烦刘婶的,奈何肚子咕咕的叫实在是太影响状态。
行动永远比较真实,十分钟之后,伙房的刘婶端上了两碗肉丝面,顾盈衣和岁按各一碗。
“慢点慢点,又没人跟你抢,不够锅里还有呢”,刘婶看顾盈衣狼吞虎咽的,坐下来嘱咐。
“刘婶,我和我们家小姐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就没吃东西”,岁按在狼吞虎咽的间隙补充道。
“哎呀,定是忙着查案了。两个姑娘家,天天的在外面奔波,连饭都顾不上,图什么呢。在家做小姐吃穿不愁的不好吗”,刘婶一边说,一边又往二人的碗里添了些面。
“不过最近几天你们两个可千万不要晚上出门了”,刘婶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