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眉拧成疙瘩,就连已经萎缩的胳膊上,泛起的苍老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一击拳头重锤在石墙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胳膊竟发挥出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力量,石墙被硬生生的砸出了个窟窿。
但就算如此,监狱内,所有人的反应看起来淡淡无奇,谁都能做到但谁都不想这么做,要说为什么,在看到鹤佬那流下鲜血的拳头从石墙中抽离时,一切都已了然。
随后,石墙竟在短短的几秒间自我修复,要是鹤佬没有及时撤离,恐怕就要损失一只手了。
而作为事情始发源的子烁,还在继续蒙头大睡,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别给我睡了!你这个!”
“别这么急躁,老先生,消消气,我们来谈谈吧”子烁的声音直接在鹤佬的脑海中响起,但鹤佬此时哪还有心情跟他心平气和的谈。
“给我道歉!收回你的话!不然我们两个没有和谈的余地”鹤佬丝毫不肯示弱。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说的是事实”子烁针锋相对,毫不客气。
“臭小子!”就在鹤佬按耐不住的刹那,子烁的身影忽然间消失,转眼间便来到他的身旁,大手落在鹤佬的肩膀。
“嘛,不管怎么样,来谈谈吧”子烁的手如同千斤顶一样的压溃在鹤远山的肩膀。
“你以为这样就能逼迫我就范吗!你当我是什么人!佩罗亚囚禁我十余年都没能征服我,就凭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
“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二遍,老头子”脸颊浮现出笑容,子烁紧闭的双眼微微裂开一条缝,五指发力,硬生生将鹤佬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这一幕,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异常,不知什么时候,空间又一次产生变化。
“这是什么力量,我竟然无法动弹”
眼角抽搐,鹤佬极不情愿的坐在地上,愤愤不平。
坐在鹤佬对面,子烁凭空掏出两瓶酒壶,递给前者一瓶,自己打开酒壶便咕咚咕咚大口喝了起来。
酒壶似乎永远也不会干涸,直到子烁喝爽了,一口酒气微吐,擦擦嘴巴。
“嘛,不要那么生气,所谓事实正因为是既定的所以才叫事实,你的孩子一定会死,这是注定的,而且是和你一起死”
甩了甩酒壶,子烁一脸满足。
“但是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就看你想怎么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