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浓重。他实在不明白,为啥这道教和神教之间的大战会如此激烈。他一直以为,信仰应该是来自内心的自由选择,而非外部的强迫。
想着想着,耳边传来黄斯的呼喊声。“少爷,咱们该走了。”
徐平安愣愣地看着黄斯,“老黄,喝口茶水吃口饭菜再走吧。”说罢又让小二弄了两份面食。
黄斯坐在徐平安对面,见他听着周围的话题后,面色凝重,他本是个无神论者,若真是有神论之用,他家又怎会变得如此破败,慢慢地也沉入深思。
吃完面食后,徐平安带着黄斯出了酒楼,一坐上马车便直奔城外竹林而去。
待马车渐渐驶入竹林见到学堂的大门时,徐平安却惊讶地发现大门紧闭,周围的竹叶散乱地铺满地面,仿佛很久无人问津。他无奈地耸耸肩,自我安慰道:“看来,老师离家出走未归,上次说要等我考完院试才肯收我为徒,看来接下来这段时间是看不见他老人家了,苏师兄也去了京城,祝愿他这次能蟾宫折桂吧。”说罢,便带着黄斯在周遭忙碌起来,打扫这个略显破败的院落。
清风拂过面颊,徐平安和黄斯汗流浃背地坐在马车上,手里捧着水壶猛灌一口水,原本明媚的天空早已变得黯淡无光。看着曾经学习的地方,徐平安望向竹林高唱:“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
黄斯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对自己所做的决定更是满心欢喜,看来他这辈子算是押对宝了。然后也转头望向远方的竹林,好似要找回他那已经逝去的童年。
夜渐渐深了,在黄斯的“纠缠不休”下,徐平安无可奈何地上了马车,而黄斯则悠哉游哉地驾驶着马车向城中驶去,两人一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