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五是大家的主心骨。
既然钱五同意了,其他人也没有异议。
梁羽的嘴角露出微笑。
搞定钱五这边,剩下的事情就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只要静看事态发展就行。
离开以后,梁羽再次来到衙门,将事情进展告诉了沈东阳,然后离开了乡城,回到上原村。
等回到上原村,天色已经渐黑。
何婉君像往常一样做好了饭菜,等着丈夫回来。
这段日子,梁羽赚了不少钱,家里的伙食也有了很大的改善,各种柴米油盐应有尽有,每日也能吃上肉菜。
唯一不足的,恐怕就是这住所了。
等解决了麻烦,挣够足够的钱,再盖一所巨大的四合院,这样生活就完美了。
……
昌宁乡城,赌坊。
梁龙目光阴沉的盯着面前跪着的一老一少。
“真是废物,让你们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们还有脸来投奔老子,老子要你们这对废物父子有什么用?”
“疤爷,不是我们不行,实在是事出意外,原本我已经放火将梁羽的染布坊烧起来了,可是谁知道却被人发现了,我和我爹也被打了一顿,赶出了上原村。”
李渔战战兢兢的说道。
身体动一动,就感觉屁股要裂开一样,疼的他嘴里不停发出嘶嘶的声音。
“废物。”梁龙又是骂了一句。
他原本的计划是,让李渔放火烧了梁羽的染布坊,让他变成穷光蛋,到时候再让李渔诱惑他前来借钱赌博,乘机再拿捏他一番。
梁龙的计划很好,只是他不知道,现在的梁羽已经不是原来的梁羽了。
“疤爷,这个梁羽特别不是东西,疤爷待他不薄,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借他银子,他竟然不知道感恩,竟然还偷偷咒骂您。”
李渔煽风点火说道。
梁龙眼睛一眯,问道:“哦?他骂我什么了?”
“有一次我路过他家院子的时候,听到他和他媳妇的对话,他说疤爷长得丑还想得美,觊觎自己的媳妇,有朝一日一定要让你好看,还说,您就是个纸老虎,看起来挺唬人的,但是骨子里就是个怂包软蛋,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还有……”
还没等李渔说完。
只听见面前的桌子砰的一声就四分五裂。
竟是梁龙愤怒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狗东西,仗着自己开了个破染布坊,挣了点小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以为自己真成了人物了,既然你找死,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今晚,老子亲自去宰了他……”
梁龙为人凶残,但是头大无脑,脾气暴躁。
三言两语就被李渔给激怒。
李渔深知梁龙的脾气,所以才故意编出这一套话,这样刺激他。
李富贵和李渔看到梁龙暴怒,相视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们知道,疤爷一怒,血流成河,梁羽死定了。
谁都知道,梁龙曾经是少林寺的和尚,只因脾气暴躁,打死了人,被赶出来四院,辗转来到昌宁乡,硬是单人匹马,打出了一片自己的天下,还开设这个赌坊。
可以说,梁龙就是昌宁乡地下势力的王。
“疤爷,我们陪您一起去,这狗东西梁羽害的我们这么惨,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难解我心头之恨。”
李渔恨恨的说道。
在李渔父子的煽风点火之下,梁龙一刻也不愿意等,当即带着二人前往了上原村。
月黑风高。
上原村早已经陷入了一片黑暗。
老百姓都已经睡下。
三个人借着微弱的月光,进入了上原村,直奔梁羽家而来。
此时的梁羽刚睡下不久,便听到院子的门被人打开,接着一阵脚步声传来。
梁羽的心里一惊,这个时候村里人都睡下了,怎么会有人上门呢,除非有贼人潜入了进来。
何婉君也是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脸色一变:“夫君……”
梁羽连忙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说话。
“你就待在屋里,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说完,梁羽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后从床头抓起匕首,然后就躲在了房门之后。
匕首是梁羽前些日子买来防身用的,毕竟这年头不太平,自己又赚了些钱,难免会被一些坏人盯上,总是需要一件防身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