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县城郊,严家庄园。
梁羽来到此地,扣响了严家的大门铜环。
严家也是染布世家,是随县最大的染布商之一,所染的布几乎占据了随县半壁江山。
梁羽这次来,就是要与严家合作。
“你是何人?”
大门打开,一个下人出来打量了一番梁羽,目光不善的问道。
梁羽自报家门:“你好,再下乃是上原村人氏,有事拜见严家家主。”
下人看梁羽穿着普通,便有了轻蔑之心,冷哼道:“滚滚滚,哪里来的叫花子,乞讨都乞讨到我们严府来了,想拜见我们家主就拜见,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
梁羽一愣,他兴致勃勃而来,却没想到这严家的下人这么狗眼看人低,直接是将他拒之门外。
不过为了谈合作,梁羽还是忍了。
“我不是来乞讨的,是来和严家谈合作的。”
下人冷笑道:“谈合作,你拿什么来谈?”
梁羽说道:“我发明了一种染布配方,可以提高染布的质量……”
“滚吧,什么染布配方,你不知道我们严家可是随县最大的染布家族,所拥有的染布配方也是随县最好的,骗吃骗喝,都敢骗到我们严家的头上来了。”
说完,下人不耐烦的直接将大门给关上了。
留下一脸懵逼的梁羽。
既然严家不愿意合作,那梁羽也不想舔着脸再去找他们。
这随县,虽然严家的染布市场占据了半壁江山,但是也不是全部垄断,像何家这样的染布坊就不下十家,还有更大一点的也有几家。
梁羽离开严家以后,来到了徐家。
徐家的染布市场虽然不及严家,但是占有率也有两成,算是随县第二大染布坊了。
这一次,梁羽没有再吃闭门羹。
下人听说梁羽前来谈合作,也没有多问,直接将他带到了徐家家主的面前。
徐家家主徐富春,是个五十多岁的微胖中年人,身穿绸缎华服,颇显富贵。
徐富春打量了一下梁羽,见对方只是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顿觉失望,不过还是礼貌性的问道:“听说你是来谈合作的,不知道你想和我们徐家谈什么合作?”
梁羽作揖道:“徐家的主营业务是染布,自然是来谈染布合作了。”
“你是买布还是要卖布?”
“都不是,我是来给徐老爷送一场大造化的,一直以来,你们徐家的染布市场都被严家挤压,市场份额在不断缩水,敢问徐老爷,可否想做随县染布市场的第一把交椅?”
徐富春被梁羽的话给逗笑了。
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竟然口出狂言,要送自己一场造化。
固然这些年,他无时无刻都想将严家的染布市场抢过来,可是徐富春也有自知之明,严家毕竟在随县的染布市场深耕上百年,可不是说抢就能抢过来的。
眼下,徐家只要保住目前的市场份额,也就足够了。
“不知道阁下,如何让我们徐家坐上染布市场的第一把交椅?”虽然不太相信梁羽的话,但是徐富春还是问了一嘴。
梁羽从怀里拿出来提前准备好的染布碎片,递给徐富春说道:“徐老爷,请过目,你觉得这种染布,能不能压过严家的染布?”
徐富春本着无所谓的态度,慵懒的接过染布碎片,瞥了一眼。
就这一眼,让他的眼神再也离不开了。
徐富春仔细将碎片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查看一番,越看越上头,越看越兴奋,如获珍宝,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严家的染布虽好,但是根本不及眼前的这几块染布,他们徐家的染布就更别提了。
“这几块染布,你是从何处得到的?”徐富春激动的问道。
梁羽笑道:“正是出自我们昌宁乡上原村染布坊。”
徐富春眉头一皱:“昌宁乡上原村?没听说过了,我只听说昌宁乡只有一家染布坊,是下原村的何家,你们与这何家染布坊有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染布坊的染布配方是我发明的,全天下仅此一家,你不会再找出来第二家。”
听到梁羽这么说,徐富春第一次对梁羽重视了起来。
这样年纪轻轻的一个人,竟然对染布的造诣这么深,简直闻所未闻。
染布好的坏坏,出了染布的流程和工艺之外,核心便是染布的配方,每家染布坊的配方都不一样,所以染出来的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