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的李奶奶洗头，当时李奶奶是直接把头摘下来交给严娥去洗的，

要不是心里素质过硬，她当时差点就直接把那脑袋扔出去了。

第二次是给二号楼303的张大爷更换水龙头，

更换时，从水管里流出的直接就是黏稠带有腥臭味的血液，换完后她直接在外面干呕了好久。

第三次是被通知有人在三号楼前烧纸，她赶去时也没有人，只有一些残缺的纸人，她就把它们全都清理掉了。

陆涯也跟严娥分享了自己昨晚的巡逻经历，两人迅速发现了共同点，他们都遇到了那些残破的纸人。

陆涯第二次巡逻时没有发现，是因为已经被严娥处理掉了。

“你三次处理的时间都大概是什么时候？”

“第一次是8点半，第二次9点，第三次是11点。

物业办公室在食堂边上，我前两次没有经过3号公寓，不确定那些纸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严娥明白陆涯的意思，立刻做出了回答。

“嗯。”陆涯点了点头，和聪明人交流就是方便，

“我是十点钟开始巡逻的，你是十一点接到有人烧纸的消息，

既然十点钟的时候纸人就在那边了，有必要等到十一点的时候再去烧么？

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陆涯手指不断敲打着桌面，即便是自己的巡逻打断了某人，但也没必要间隔这么长时间再行动。

那么放纸人的人和之后被发现烧纸的人可能并不是同一个。

“有一点奇怪的是，当时我在打扫时并没有发现一点灰烬，如果当时真的有人烧了纸人的话，不应该没有一点残留。”

严娥又提供了一个关键的信息。

“既然有人举报，拿肯定不单单是看到了火光，这些纸人或许很特别。”

这个时候陆涯有些后悔，昨晚担心那些纸人有问题，根本没敢保留一个，

他看向严娥，严娥也是摇了摇头，

“那些纸人我也没留，天一亮它们就在垃圾桶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