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青书,算我求你!只要你救他,我答应和你离婚,净身出户,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儿子……”
原来贵妇人的哭声也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凄厉、悲惨、歇斯底里。
唯一的区别或许就在于,在场不会有一个人会为她感到同情,因为她不配!
就连她的丈夫似乎也是这样想的,自始至终都不曾看过她一眼。
他在乎的,只有御泽惟。
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御泽惟手上的证据。
三分之二,御泽惟终于动了,离开慕晓白缓缓走向门口。
“各位,麻烦让让,我这里有件东西,要交给吴教授。”
御泽惟一步一步,像在参加神圣的婚礼,他身上穿的,也是新郎的礼服。
但他要给的东西却不是u盘,而是从袖子里抽出的一把三棱匕首,吹毛断发。
小儿科。
吴青书轻蔑一笑,啧啧摇头。
这小子是不是忘了,他身后的保镖。一把匕首就像成匹夫之勇,精英律师也不过如此。
但下一秒,刀刃就被稳稳送进人渣的肚子。
就在御泽惟被保镖挡住的一瞬,秦牧也心有灵犀般一把握住御泽惟的左手。
“别脏了你的手,那是用来抱晓白的。”
他一边说一边抽出御泽惟袖子里的短刀,转身捅进吴青书的腹部,接着顺势而上,一气呵成。
秦牧也在看见御泽惟胳膊的瞬间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藏刀,他初中就玩过了。为慕晓白报仇,固所愿也。
人渣几乎被整个切开,包括那张脸,肮脏的鲜血染红了地板。
保镖报了警,秦牧也被控制,贵妇人说,要把他千刀万剐。
御泽惟从没想到,最了解他的人,居然是秦牧也。还为他做了最想做的事,不惜以一生自由作为代价。要知道,他可是像风一样的人啊。
如果知道,或许他那天就不应该跟他吵架的。
毕竟那可是报到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