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来到黄泥村,她是作为教员的身份来教导他们情报分析和证据采集的。
现在光是一个香水就就败下阵来了。
四九城里,郑朝山刚刚从保密局的大牢里出来,往烟袋斜街的住处过去。
路上还能看到忙碌的小汽车驶过,看来保密局的人又盯上了什么人。
这已经跟他没有了关系,起码他知道,郑朝阳已经安全离京了。
他是一名外科大夫,也是慈济医院最好的外科大夫,也是名医。
所以刚才瞥见车里的万林生,脸上带着伤,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是吃了亏逃回来的。
这会儿四九城里能让万林生吃亏的,恐怕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他弟弟郑朝阳绝对在其列。
前面开道的威利斯吉普车上还有不少掉漆的地方,更像是被子弹造成的痕迹,刚才那一场遭遇战一定非常惨烈。
上面还有不少干透了的血污。
挡风玻璃都碎了,都来不及清理痕迹,这是逃回来的吧?
两个人面对面一瞬间,郑朝山将头别到一旁,万林生则加足了马力,将车驶离视野。
太特么的丢人了。
他带出去的精锐一个都没活着回来,他甚至连袭击者的身份都没发现,就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逃回四九城里。
那些城门楼子上的士兵看到他这副落魄的样子,全都憋着笑意。
“郑医生,回来了?”
“多爷!”
一旁的王八爷和张超正在闲聊着什么。
南锣鼓巷95号里,中院,傻柱已经饿晕过去了。
易忠海他媳妇儿正在给傻柱擦拭着额头,何大清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老贾也不在,她可是花了大力气才将傻柱架着回自己屋里的。
“怎么有这么狠心的当爹的?哎,有的人家求而不得,有的人家却不珍惜。”
“饿...”
“柱子,大妈给你做了疙瘩汤,喝点吧?”
“谢谢大妈,我爹人呢?”
“不知道去哪里了,你家雨水一个人在家里呢!”
隔壁院里与95号院里形成反差,一群人正在忙碌着做饭切菜呢!
“枣姐,你不会怪我们嘴巴不牢吧?”
“现在怪你们有用吗?以后我还能把秘密分享给你们吗?我敢吗?哎,大勇,你说说,那个人没说自己叫啥?”
“这个真没说,不过看他的身手敏捷,一人多高的矮墙说翻就翻过去了,而且枪法贼准。”
“你怎么知道他用的是手枪?我都没听到声音,那些地痞流氓就倒了一地,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听说有些人用的枪装了啥东西,噤声的。”
“行啊!知道的不少嘛!不过看那人的打扮,也不像是什么坏人。但是他用假钞骗隔壁院的小孩卖的包子,着实可恶!哎哟,我怎么一忙把这个事儿给忘了?那张假钞还在我兜里呢!”
就看到田枣手上拿着一张伍佰元的纸币,上面还染着一些自己的血污。
“枣姐,我帮你把它给烧了吧?”
“不能烧,这是证据!将来要是再遇到他,一定让他把钱连本带息的吐出来!”
“枣姐,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啊!”
“怂货,你们那么多人都打不赢他?哎,你们说说铁蛋厉害还是他厉害?”
“铁蛋哥厉害不厉害,还不是枣姐您说了算?”
白了大勇一眼,又牵动了手上的伤势,蹙着眉头又想到了那个像是天兵天将一般的成熟男人,田枣只觉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
“准备准备吃饭了!大勇,去把僮老板和索谦叫了来!”
僮筱亭来的时候,还关心了一句田枣,倒是索谦不见踪影。
“枣姐,索大哥说去见我姐姐了,不用等他吃饭。”
此刻在一处青楼里,索谦嗑着瓜子儿,正在面对老鸨和龟奴的嘲讽。
“三爷,您舍得回来了?我们家春喜儿可是想您想得紧啊!”
“我这不是来了么?”
“哎哎哎,上回的嫖资还没结清呢!今天您不会又要白嫖吧?我那闺女蠢,我这个当妈的可不行啊!”
索谦微抬眼皮,从兜里掏摸出一个鼻烟壶来,递了过去,“给你给你,但是你记住了,三爷儿随时会来赎回去!走了!”
“呸,也不知道哪个死人坑里捡来的,连嫖资都要白嫖,还能指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