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爷,人不见了!”
“我用你告诉我?那么多人盯着一个人还让人给跑了,要你等何用?”
“找我呢?初来乍到,走得急,忘记来天桥拜码头了,这位怎么称呼?”
“好说,这是我们天桥鲁爷!”
大嘟噜一巴掌把那个不开眼的手下,拉到一旁,敢抢老子的台词,抢老子的镜头?
“鲁爷,不知道一路跟着在下,有嘛事儿?”
“就你打伤了我的人?不给个说法吗?”
“嘛说法?他们拦着我的路,我都没怪罪他们!”
“嗨,好小子,有点胆识啊!敢跟你鲁爷我奓刺儿,弄他!”
说来说去,不还是要挨顿打吗?
我看行,打一顿,就没功夫找张超麻烦了。
没多大会儿功夫,大嘟噜带来的人全都躺在地上呻吟着。
大嘟噜一手捂着胸口,一边抬手指向郑朝阳。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啊!”
“你喊吧,喊破喉咙,我倒要看看有没有人来!”
“大哥,大哥,别打了,我认栽!”
“行,告我,在四九城里想要找人,去哪里最容易?”
“找人啊?那定然是六爷的地下柜坊了。”
“说地儿,有什么规矩吗?”
搓了搓手指,大嘟噜一脸憨笑。
合着规矩就是给钱啊?
“行,鲁爷是吧?对不住,对不住!我扶您起来!”
“别,别过来,我自己会起来!”
看把这倒霉孩子给吓得。
“那我就先告辞了,回头有时间我再去天桥亲自请罪!”
故意在大嘟噜面前露了一手绝活,几个起落就没了踪影。
“鲁爷,这是何方神圣啊?”
“我特么知道啊?就这种身手,不会半夜要了我们的命吧?快走,快走,出城躲几天!”
郑朝阳现在要去找一下徐宗仁,他对金围脖儿说的那番话不都是蒙的,但是她儿子的照片他是真的没有啊!
拐进一条巷子,换了一身长衫鸭舌帽,直接来到了前门廊房头条胡同这边。
此时门外配有警卫,对方认真查看了郑朝阳的证件后,这才放行。
“郑先生,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这不是有个案子,想问问您这位专业人士吗?”
“是宏丰酒楼的案子吧?之前外五区分局的林局长带着人来问过,不过我没给他说太多。你想知道什么?”
“您是老军统了,又在绥远待了那么久,当年保密局里,有谁惯用这种薄如蝉翼的武器吗?特制的也行。”
“你还真问着人了,当初我还是军统绥远站的站长,民国三十三年的时候,我们抓住一个东洋女特工,她的代号是鼹鼠,东洋名字叫做山田良子。用的就是薄如蝉翼的手镰。她出生在东北,汉语非常流利,抗战期间她在河北河南以及绥远和察哈尔等地非常活跃啊!”
“那这个人有些棘手啊!您对她家里人有多少了解吗?”
徐宗仁走回座位,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她是伊贺忍者的后裔,她的丈夫上杉勇是东洋零式战机的飞行员,战死在了桂林。她有一个儿子,民国三十三年的时候还在沈阳读小学。你突然问起她来,是怀疑,宏丰酒楼的灭门案跟她有关?她如今也在四九城里?”
看得出,徐宗仁提到山田良子的时候显得很是紧张。
“您别担心,我们的保卫力量不会让她轻易伤害到你的。我就是想知道,现在还能联系到她的儿子吗?最好是有近期的照片。”
“哎呀,这么些年过去了,我回头给你问问吧?如今整个东北都在共产党手上,你完全可以让那边的同志配合,帮你找找嘛!”
“这是一个思路,我也想请您帮我一个忙,四九城里有没有买情报的地方,我有一个朋友,他弟弟被人给绑票了,绑匪就送来一封绑架信,什么都没写,也没说要多少钱,也没说哪里给钱,您看看呢?”
“娄家?是那个娄家?”
郑朝阳苦笑着点点头。
“要么就是绑匪对娄家的实力有所了解,想要咬下一大块肥肉来。要么就是纯粹的报复,娄家之前得罪过什么人吗?”
【已知线索:娄家以退出四九城为由,市场价出售过一大批陈粮,让那些粮老虎损失惨重】
“这个我会去查,您知道四九城哪里有卖左书的吗?”
“左书?你这么一说起,还真有一家,这是地址。我也经常去那里欣赏,要知道四九城里写左书的本来就少,这写得好就更少了。听闻这位雪山先生一手左书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