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连忙面带微笑就要带她上去,白玉兰直说回头有空再来,夺门而逃。
郑朝阳从一旁的座位上起身,递给机灵的伙计一张钱票作为打赏。
“那个女的是不是?”
“就是她!那家瑞蚨祥我也知道在哪里。”
“行了,回吧!你们俩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们都是孤儿,被孟庆贵抓了后一直被他当成敛财工具。”
“行,我来安排,今后你们俩跟着我。”
几个人在白玲家里碰头。
多门也在。
“确定就是她白玉兰?”
“确定是那个护士,不过我们不知道她的名字。”
“如今孟庆贵死了,那封绑架信上光有她的指纹,没法给她定罪,除非将十年前那个悬案也顺手给他破了,坐实她的罪责。”
才能深挖出其他人。
“郑大叔”
“叫什么叔啊?我就比你们大了没几岁,叫郑大哥。”
多门和白玲听了直翻白眼。
“孟庆贵平时见人的时候是不是都戴着脸谱?”
“郑大哥是想假扮孟庆贵,引那个女人出来?”
“我就说这俩丫头有悟性,绝对是干公安的料子!”
“郑大哥,我们可以成为公安?是真的吗?”
“马上就会成立警察学校,到时候你们只要通过考核,就是一名合格的公安了。跟着我好好学习吧!”
“我们可以像白玲姐一样的女公安了吗?好棒啊!”
“我教你们伪装,白玲教你们分析情报,至于多爷可以教给你们人情世故。”
郑朝阳将罗勇跟他说的那番话给多门说了一遍,后者也激动坏了。
“意思是,我们几个都可以褪下这身黑狗皮了?”
“对!年后就会授奖和换警服的仪式,你要不要准备一下获奖感言啊?”
“我就算了,机会留给年轻人吧!”
“多爷,老婆要不要?”
“别拿我这老绝户开涮,没意思啊!”
说完,多门就夺门而逃了。
“你要给多门介绍谁家的姑娘啊?”
“桑红,还记得吗?”
“不是,你给多门介绍桑红?她不是桑六吉的女儿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多门与桑六吉的关系,还要让他低头管桑六吉叫爸?怎么想的?多门打死都不会从的吧?”
“那就看怎么营销了,再说了,桑六吉做了那么多恶,枪毙是没跑的。还想出来?”
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郑朝阳暗道,差点误了时间,宗向方他们该到四九城了。
他得在宗向方回家的路上截下他。
“她们俩就先在你这里待一晚上,回头我来给你们安排住所。”
“谢谢郑大哥!”
“晚点给你们带好吃的回来,你们白玲姐啧啧啧!”
“你有本事别来!”
白玲抄着一根木棍就追了出去。
段飞鹏现在很郁闷,双手骨折了,天气渐渐冷了起来,要命的哮喘时有发作,他又不能自己去药店买哮喘药,这些天可给他折磨坏了。
“你要的药带来了!”
乔杉一身风尘仆仆的推门走进段飞鹏租住的屋里。
“你再不来,我就要死了,麻烦帮我煮一下汤药。”
听他的声音都变了,还不时的气喘的样子,乔杉就摇摇头。
“长官没说我的手多久能痊愈?”
“双手臂骨折,能接回去就不容易了,想要完全好透,不得修养个几个月?”
“最近.最近有什么任务吗?”
“没有,袁硕也被打伤了,听说对方是党通局的人。不过队长怀疑可能是第三方势力介入,想要我们两边自相残杀。”
“什么?对方是什么人?”
“袁硕只说对方是个佝偻的老者,队长说明显是经过化妆的。最近有人到处在打探从天津来的人,你最近留在这里别出去。”
“每天天津来往那么多人,谁知道要找谁?老三呢?”
“他去了天津。”
段飞鹏有些诧异,宗向方刚去了天津,外面就有人打探从天津来的人?
好像没什么联系啊!
“他去天津做什么?”
“好像是公安局让他去的,趁热喝吧!队长说最近没有你的事情,你的任务就是养伤。”
“长官没问,那次保警总队的事情,他为什么没有出现?”
“嗨,别问了,一本糊涂账。”
“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就糊涂账了?你把话说清楚!”
于是,乔杉就把宗向方跟郑朝山的对话给段飞鹏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