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那就说不清楚了。

此时，社会部的人刚刚接手档案馆的资料，全都拉回去开始整理起来。

郑朝山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倒上酒精，直接点火销毁证据。

既然魏樯不信邪，那就鱼死网破好了。

杀你身边的得力助手，看看你的反应。

正如郑朝阳猜测的那般，郑朝山来之前换装去了一趟档案馆，伪装成市政人员修理过道灯泡的空挡，将那份早就准备好的伪造签名塞进了那批档案里面。

就算郑朝山不杀李福安，郑朝阳也不会留他，留了也没用，这种人不会配合的。

离开后不久的郑朝阳，变装去了一趟石牌胡同，见到了山田良子。

“目标？”

郑朝阳递了几张照片过去，“别伤了那个孩子。”

“孩子？她是一个母亲？”

“这个孩子不是她的，她是党通局一条漏网之鱼，解决她，我让你见你儿子一面！”

“当真？”

“我没有必要骗你。你只能选择相信我。”

卫夫人必须要尽快除掉，既然郑朝山给他挖了个坑，他也要礼尚往来，让山田良子解决了卫夫人，嫁祸给郑朝山。

“只要让我见到儿子，我会尽快带他离开华夏，永远不会回来！”

“我不但会放你们自由，我还会给你一笔钱，让你能够在银座开一家自己的会所。”

这下山田良子不淡定了，银座是什么地方她太清楚了。

那里开自己的会所，会所是什么，她虽然不清楚，应该和八大胡同差不多的意思。

“每年将收入的50%打入我指定的账户就行，我只有一个要求，不得招募华夏人。”

“海伊！我明白了！”

至于秦招娣你那边，025就交给她吧！

起码得等到她跟郑朝山结婚办了喜宴之后行动，那时候，郑朝山也没辙了。

郑朝山从医院没事人一样回到家里，秦招娣正在厨房择菜。

“晚上吃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就我们两个人，你要吃饺子吗？”

“我来帮忙擀饺子皮，朝阳最喜欢吃饺子，给他留一份！”

“他们这行可真不容易啊！大过年的都不消停，听说今天又抓到了特务！对门的耿三刚才还在说呢！”

“唔！”

应了一声，脸色瞬间就垮了的郑朝山，强忍着憋屈感，脱下外套，撩起袖子走进厨房。

将所有的火气都发泄在了那些面粉上面。

卫夫人像是平常一样将何雨水哄睡后，前往什刹海附近的火神庙，等待着她与秦招娣见面的机会。

“时间定好了？”

“下个月6号正月初九。”

“你生日？同一天？很不错！”

秦招娣笑笑，她根本不敢以尚春芝的身份活在当下，更别提生日了。

“那天你不能来，我很遗憾。”

“没什么遗憾的，我祝福你们！”

“你那个男人居然是东洋人，你之前就知道吗？”

“我知道。很意外吧？孝杰跟我说过，东洋人再怎么掩饰自己，他们的一些习惯是改变不了的。你见过东洋人用煎饺当小菜下饭吧？”

先是一愣，旋即点点头的秦招娣，只是从香案上取出三根香点燃后插回香炉里。

“那你也是事先就知道他们在四九城里犯下的罪孽咯？”

“这些党通局的档案里有记录，虽然没有具体到个人，但是我猜那些畜生是做得出来的。”

“今天公安局又在抓特务了。”

“南锣鼓巷是八卦集散地，我早就听说了，想来是保密局那边的人。自从秦德富落网后，党通局埋在四九城里的暗桩都被连根拔起了。”

“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有用吗？对了，我收到消息，那支鼹鼠又出来犯案了。死了几个从天津来的杀手，在马家堡站的班列上。”

秦招娣可以清楚地发现，卫夫人的言语中透露着兴奋和激动。

隐忍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手刃仇人，为自己的丈夫报仇雪恨的喜悦，不予言表。

“需要我协助吗？”

“你不信我的能力？既然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就远离以前刀口舔血的日子吧！”

“我还是那句话，需要帮忙随时开口。”

“那如果我告诉你，你的丈夫也是我们的人呢？”

秦招娣这下一时没有绷住，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个玩笑不好开！”

“我没开玩笑，有人告诉我的，我当时也不信，但是那个人言辞凿凿的告诉我，你那个男人也是我们的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