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啊!有没有王法啦?伦理纲常啊?”
忽然,伸手的白玲猛地将手缩了回去,眼睛里渐渐有了水雾。
“别走啊!”
“郑朝阳,以后这种玩笑别跟我开,我开不起的!”
“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付了,怎么好端端的哭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回家吗?”
“你不是租在多爷院里了吗?”
“上海的家!只是因为那里已经不能算是家了。别人的家里有等着子女回去的爹娘,但是我从来不知道我爹长什么模样。那会儿我妈在一家人家家里开办的厂子做工。因为我没有爸爸,所以那些人诬赖我妈妈与那家人的老爷有染,而我是他们所出的私生女。”
重头戏来了!
虽然郑朝阳一开始就知道,但是看到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他的鼻子还是有些发酸。
“我还记得那年我生日,妈妈给我梳了小辫子,换了新衣服,给我下了一碗长寿面,然后就一个人投河了。”
“我也尝过被人诬陷的滋味。”
“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尝试过被至亲背刺吗?”
白玲微愣,可不是嘛!
那个可是他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朝阳,我有点事情想跟你们说一下!”
“进来吧!把门关上!”
“不必了,我从来没有像是今天这般自信。白玲同志,我下面要说的话,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突然这么严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其实我其实是冷棋的一员,在我加入公安局前就已经加入了他们,是凤凰唤醒了我。”
“所以你承认你是桃园行动组的一员?”
“对,啊,什么?”
郑朝阳“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其实郑朝阳同志早就发现你不对劲的地方,所以在你的办公室里一直都布置了窃听器,包括在你的住处也设置了。好在你身在曹营心在汉,从你进入公安局开始的那一天,就没有做过一件违法的事情,还破获了几个大案子。当然,根据组织上的规定,因为你的过去,你可能有一个长期的观察期,希望你可理解。”
“完啦?手铐呢?”
“入党要手铐做什么?”
“入入党?都这样了,你们还让我入党?”
“都说了,我们说了不算。得看组织上的决断,但是郑朝阳已经将你的入党申请书上报组织了。并且说明了你的一些情况,组织上也在多方核实,这个过程比较漫长,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朝阳,你.”
“别介意我那样对你就行,有点馋张记牛肉了。”
“我这就去买!”
“开玩笑的,危险还没彻底解除,桃园还有漏网之鱼呢!”
魏樯带着人刚刚走出前门火车站就被荷枪实弹的战士围堵了。
“解放军同志,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魏樯,或者我该称呼你为大先生。”
“郑老弟啊?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就是四九城商会的会长.”
“跟你同行的这些亡命之徒怎么解释?”
就在这些人伸手入坏的瞬间,制高点上的狙击手已经将人击毙。
其余人只能双手抱头,任由其他战士将他们怀中的枪械缴械。
“老郝,带人将恒通商会包围起来!检查所有可疑物资!”
“魏老哥,真以为没人盯着你,就可以大肆囤积两黑一白了?”
“你郑朝阳,你血口喷人!”
“冼登奎,你怎么说?”
“魏会长,都到了这会儿了,还在坚持着呢?我要是你,早就撩了!”
“冼登奎!你吃里扒外!”
“费东山,以为拿着这么一张废纸就能收买我冼某人?吃人做梦!”
那张保密局的任命书被冼登奎当着魏樯的面,撕得粉碎。
“郑组长,医院传来消息,易忠海死了!”
什么?
等到郑朝阳赶到外城关医院的时候,丁如山已经到了,正在病房外干呕。
能够让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法医都破防的,难不成很血腥的画面?
是了。
里面的易忠海刚死不久,准确地来说是丁如山他们抵达的时候还活着。
他身上的皮肉被片成了一千多片,就跟全聚德的片皮鸭一般。
“这绝对是个高手!”
郑朝阳几乎已经可以断定,凶手不是他大哥就是山田良子。
但是山田良子的可能性比较小,那么只有郑朝山了。
难道